“没有。”
“能考过?”
“应该吧。”
陈默想了想,好像不少课是开卷考的。
2009年的第一个月,陈默还有公司里的几个小伙伴都踏上了回校的旅途,毕竟他们的毕业证还没拿到。
作为一名大学生,第一要务还是学习,对陈默来说,成绩无所吊谓,但不能挂科,尤其不能挂好几门。
不然学分不够,毕业证拿不到,就算你是千万富翁,拿不到毕业证和学位证,老陈依然拿皮带抽他。
象征性的上了几堂课,陈默脑袋都要炸了。
没有能听懂的,曾经学过的东西,现在早就被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剩下的就是非常零碎的碎片,但是它串不起来啊。
怎么办?
当然大飞比他好不到哪,都是一学期没上课的落后生。
尤其是那些听起来很高大上的名词,什么拉格朗日中值定理,香农定律,重生前就没搞明白,现在就更别谈了。
这玩意毕业后就没用到过,学了干嘛?
果然不常用的东西忘得是最快的,幸好自己大一下学期就把四级给过了,不然后面肯定没戏,你看他同学柳柳到毕业了,四级愣是没过,然后就没有学位证,够倒霉的。
卧槽,怎么杨落跟苏云听得津津有味的?
他们不是一个系,但同属于一个学院,有些课是一起上的。
这两人貌似也是没来上过课啊,就剩这最后两节课了,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好像能听懂似的。
陈默碰了碰旁边的大飞,“杨落跟苏云怎么看起来很认真啊。”
“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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