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拿起剪刀便把她的头发剪得短短的,可要到光头,还有一段距离。
“文钊哥,有剃须刀么?”
姜小米朝屋里喊道。
贺文钊走了出来,抚着胡须说道,“你我像是有胡须刀的人吗?”
“好吧,”
姜小米无奈地摇头,“我问错人了。
那我只能慢慢剪了。”
光头是剪不了了,寸头剪得也好像是被狗啃似地。
“好丑啊,”
孙芳捂着嘴笑,“我可不可以不要剪成这样,因为真的好丑。”
“真得很丑吗?我……”
王美丽的眼泪掉了下来,着地上已经打结的头发,轻轻抽泣。
“美丽不哭,一会儿芳芳也要剪,”
姜小米安慰道。
贺文钊到姜小米认认真真地修剪王美丽的头发,便说道,“我来剪芳芳的。”
“我不要剪,”
孙芳躲到了姜小米的身后,“小米老师,我可不可以不剪啊?”
“可以啊,”
姜小米说道,“回头美丽不痒了,就剩下你一个抓头皮了。
现在剪了呢,还有美丽一起作伴,你们俩比赛,谁的头发长得快。”
这话说得孙芳心里痒痒的,“那好吧。”
说着,向贺文钊,“贺叔叔,你可以不可以轻点?”
“嗯,放心。”
贺文钊又去拿了把剪刀出来,坐在姜小米的对面,认真地剪了起来。
姜小米正眼过去,这才发现贺文钊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条黑色的东西,“芳芳,何叔额头那是什么东西?”
孙芳了一眼,“好像是锅底灰。”
“瞎说,锅底灰怎么会跑到我的脸上去呢,”
贺文钊咬死不承认。
“贺叔叔,你的手上就有锅底灰,又再用手摸脸,不就有了么?”
孙芳一板一眼地解释给贺文钊听,“你是大人了,怎么还这么不讲卫生啊?洗手好好洗哦。”
姜小米忍不住乐了,“听到没有啊,文钊哥,孩子们都比你讲卫生。”
“呵……”
贺文钊不以为然,“比我讲卫生啊,那怎么会长虱子呢?”
两个女孩子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卑,低着头都不说话了。
姜小米瞪了他一眼,“你是大人,怎么和孩子比较?我的话,你都不听,迟早要闹笑话的。”
贺文钊不置可否,刚才从学校回来时,和人打招呼,结果那人笑得很欢快,来是到他额头上的锅底灰了,“行,我不讲卫生,我啊要像芳芳和美丽学习,做一个讲卫生的大人。”
“那叔叔什么时候剪胡须?”
孙芳一句话,提醒了姜小米,“对啊,文钊哥,你什么时候剪胡须?这剪刀磨一下,应该可以剪的。”
“你别乱来,”
贺文钊宝贝似地护住自己的胡须,“我胡须多胡须长怎么了?我的胡须又不长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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