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姜小米跟着出了厨房,“我不能白拿工资不干活,再说了,我这一休息,肯定会有人说我仗着和你是老乡吃空饷。”
“随便你,”
贺文钊又是无奈地摇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早点睡,小米老师。”
说完,去屋里拿了被单,躺在躺椅上睡觉了。
姜小米回到屋里,到桌上的备课本,一股使命感油然而生。
不行,她不备课,怎么能好好教?
他说歇着就歇着,她算什么好老师?
他摇头是说她当老师不行吗?
哼,她没穿越到这边来之前,可是市优秀教师,教育人,那是绝对不在话下的。
想到这层使命感,她又信心满满,拿起笔奋笔疾。
贺文钊躺在躺椅上,着屋里透出来的光线,怎么也睡不着,好像听到姜小米刷刷写字的声音。
哎,他摸了把胡须,的确很粗糙,留了那么多年,他都习惯了,已经不记得不留胡须的感觉了。
要剃掉吗?
还是算了,剃掉了多麻烦,还要天天刮。
可是姜小米他的眼神,好像他是个绝世大丑男。
要不要刮掉?要不要呢?
哎,今晚这躺椅怎么那么烫,他怎么躺着觉着那么难受。
睡眠超级好的他居然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失眠啊,不至于啊。
贺文钊翻了个身,躺椅侧翻,等他意识到时已经来不及了,身子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姜小米听到声响,犹豫了一秒,起身开门去了。
“你睡地上干什么呀?”
这又不是水泥地,是松软的泥地,躺椅都已经磕出一个坑来了。
“我扶你起……”
“不用,不用,”
贺文钊麻溜地起来,摆着手说道,“我就是做了个梦,不小心摔下来的。”
姜小米指着他的膝盖,“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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