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闻言,差点跳起来,表面上是为许然姐好,可孩子满月酒和结婚就一起办了,那就是尊重许然姐,辛苦熬过来的这些个月那就白受苦了。
“姐……”
姜小米不放心,可是刚一张口,许然便道,“不用那么麻烦了,我没想要结婚,而满月酒也不请你们王家那边的人,我只会在村里请几桌。”
这话好像一记耳光重重甩在王宁妈的脸上。
她想和好,可是许然拒绝了。
“许然啊,你别给脸不要脸了,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你还想咋样?”
“我不需要你的低声下气。”
姜小米再次松了口气,“大娘,你现在低声下去,我姐要是嫁给你后,你还不都讨回来?你别在这儿装,让我恶心,你走吧,以后别来我外甥儿了,我们不欢迎你。”
“凭啥不让我,我……”
王宁妈又是一阵吵嚷。
王宁只好先把他妈拉回去了。
许然吵得头疼,连王宁都不愿意见了。
满月那日,许然家内屋外,摆了四桌。
王宁作为父亲,自然也来了,刚开席就敬酒,那叫一个激动。
而贺文钊则帮着姜小米端菜,乡亲们便忍不住调侃打趣,“文钊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说亲了,小米就不错,有文化又漂亮,你找个媒人说说。”
在场的人都笑了。
贺奶奶笑道,“小米那么好的女孩儿,我们文钊配不上,你们他的胡须,养得跟山中野人一样,你们说难不难?别说小米,就是我这个奶奶都不上,像个六十岁的老头子,难。”
大家一阵打趣,使得贺文钊跟着笑,“我这早出晚归的,没时间打理,怎么方便怎么来。”
姜小米抬起手,遮住他的胡须,发现他的上半张面相十分好,尤其是那双眼睛,坚定有神,给人安心的感觉。
贺文钊察觉姜小米在她,便也朝她望了过来。
姜小米尴尬地挤出一丝笑脸,低着头进屋去了。
厨房传来‘菜好了’的声音,贺文钊赶紧进去帮忙端菜,顺便问姜小米,“我真的有奶奶说的那么丑吗?”
“丑是不太丑,就是这胡须非留不可吗?”
可能剃了胡须,整个人会更精神。
“回头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不剔胡须了,”
贺文钊先快一步出去上菜。
摆了满月酒,姜小米便收拾东西跟贺文钊去山沟厂区了。
贺文钊一早就开了车在许家门口等着。
有些人还送东西给姜小米,景阳妈也在其中。
到姜小米现在自信得散发光彩,鄙视道,“再怎么当老师,也还是乡下人,我儿子就不一样了,他对象是城里领导的女儿,又漂亮又有钱,关键是以后孩子生了,就是城里人。”
“诶,景阳妈,那啥时候结婚啊,喝喜酒的时候,可记得请我们喝酒啊。”
“那肯定的,我请全村人都去喝喜酒,到时候小米也要来哦,”
景阳妈还不忘朝姜小米炫耀。
姜小米哪里会听不出她的意思,好不客气地怼了过去,“那要我有没有空了,像我这种自力更新不靠别人的人是需要自己创造美好生活的,而不像景阳,要靠领导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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