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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是为规则所定义的死者。
祂的显现必然要受到规则的阻挠。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弗里德里希拥有“闲置的时间”
。
所以,即便圣行教渗透了这个地方,“原罪天使”
数以万计,“生之原罪”
也没办法触碰这里。
而卡斯道尔的却没有“命运”
和“时间”
的干扰,没有人能够保证卡斯道尔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萨沃纳。
我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来帮我说服我自己,好让我安心。
卡佳嘲讽我虚情假意。
她说,我需要答案,只是为了拿去安抚那些跟着我的、出身萨沃纳和玻利瓦尔来的人。
她说,我的眼里没有恐惧,更没有对生命的敬畏,我的眼里只有我自己;她说,我带领这些人往前走,我千方百计促成联盟,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怨;我口里讲着宏大的愿望,我鼓动他人寻找真我,本质都是在美化战争,在洗脑群众,且我现在正做着的事情,与圣行教所作所为并无不同。
她说的没错。
杰勒米,卡佳说得半点没错。
人民群众只需要生活,只有我——只有像我一样无路可走的人,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反抗。
且不说一旦与圣行教开战,个人的力量就会被无数的“原罪天使”
稀释,我需要人来替我分担这部分压力——假使我们赢了,我们暂且不去考虑战争的消耗,单纯就谈论胜利这回事。
如果胜利之后,没有给群众树立出新的信仰,没有给他们一个摆到明面上的唯一选择,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成为下一批圣行教教众?
我需要他们传播解放与自由的思想,我需要他们传播另外一种信仰。
只有完全的取代,才不会让圣行教、让“生之原罪”
有死灰复燃的机会,才能根绝圣行教的统治。
卡佳说得没错。
我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通过弗里德里希的圣物“闲置的时间”
、阿比诺尔的手札和我的眼睛,我们确定了“生之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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