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滚!
虽然恶声恶气的,但没过多久,肥鸟还是迅速飞来了。
它气鼓鼓地将一大包东西扔在席维头上,又狠狠踩了他两脚,才跳到大狗身旁,好奇地打量狼哈。
席维挨了揍,开始苦闷地拆东西,这肥鸽子绝对暴力狂啊,每次来都要打他一顿。
不过,这家伙也真是不科学,从夏湾到燕京,飞机都要飞四五个小时吧,它居然分分钟就打个来回,难道它的翅膀连接着时空虫洞吗。
『麻烦你了。
』大狗道谢。
肥鸟用翅膀摸摸大狗,又狠狠瞪了席维一眼。
大灰狼也歪头看肥鸟,见它脖子上也有一块青铜牌子,不由微微有些疑惑。
奇怪,这个牌子,毛球默默有,这只鸟也有,是批量生产的法宝,还是……
它猛然想到了什么,眼睛渐渐明亮起来,再看向那两只动物时,眸中的意味便已经复杂又不同了。
肥鸟打了个哈欠,最后扇了席维脑袋一下,就飞回家睡觉去了。
而狗哥狗弟还不能休息,他们先是将墨水给每只流浪狗狗都分了一些,看它们苦着脸喝完,然后,就正式开始对付金环。
『小心些,别弄到手上。
』
“好。”
席维带上手套,掰开一个口袋果,小心翼翼往狼哈的爪子凑过去。
非常有钱途
大猪笼草成熟的口袋果实里,含着一种红亮的胶质液体,有些像果冻,本身并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看上去也没什么危险。
可大狗从一开始就不让他碰这些果实,席维也一次都没有手欠过,狗哥当然是为他好,它觉得有危险的东西,就一定危险极了。
所以,这时候拿着口袋果,狗小弟不免有些战战兢兢,既怕弄到自己手上,也怕弄到狼哈的爪子上。
感受到小弟的内心,大狗严肃地教育他,『成熟的口袋果浆,毒性会降低很多,沾在身上,顶多又痛又痒,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未熟的则不同,果浆不但剧毒无比,还伴随着极为神奇的效力,可能就是为了保护这种神效不被觊觎,果浆的毒性才那般强烈。
』
席维深吸口气,“哥,你这是安慰我吗?更紧张了有木有。”
大狗目光温柔而坚定,『别怕,有我呢。
』
席维的心沉静下来,就像许多次从瞄准镜中看世界一样,波澜不惊,极度专注。
他是个很容易进入战斗状态的人,一旦进入,他会忘记自己叫什么,忘记自己是谁,忘记一切与任务无关的杂念,那一刻,他是最为完美的战士,最为锋锐的战争兵器。
战友说,也许正因为他的心思如许纯粹,他的战斗力,才会如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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