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长工摸摸脸,伸手把钱接了,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放哪儿。
地主老爷说:“你没有钱包啊?”
“哦。”
小长工这才想起来应该放哪儿,下床在破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铁壳月饼盒,打开,又拿出一个旧信封,把五张小粉红塞进去,按原样一件一件放好。
地主老爷看着自家小长工像小松鼠藏冬粮一样的行为,想笑的紧,等到他去厕所稀里哗啦洗干净手回来,高高兴兴爬上床,睡下了,侧身子望着他,“嘿!”
地主老爷说。
“嗯?”
小长工翻过身很认真的应他。
看见梁小福高兴的眼神,景山一下子不想挖苦他了,哼哼一声儿,说:“睡吧。”
自己也躺下,拉被子盖上,然后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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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福有话梗在喉咙上,想说又不敢说,景山灯一关,满室的黑暗,梁小福却诡异的来了胆子。
他伸出手碰触景山的背,景山动了动,他就一股脑的抱住了景山,“对不起,别生气……我、我、我……”
梁小福想说我不是不给你是担心明天没法上学去,可临到说出口的时候突然觉得这话多么的寡廉鲜耻,硬是说不出来了。
那边上景山却是翻身过来,在黑暗里也能准确的把手伸过梁小福的腰,一把把人紧紧搂在怀里,抱踏实了,道:“谁给你说老子生气了?”
梁小福心里想:你这说话的声音气呼呼的,还说自己没生气?
这话也就只敢想想而已,嘴上什么也没说,抬手搂了景山的脖子,把脑袋往他怀里靠,身子跟着也往景山身上靠了靠。
这一靠不打紧,可随着两具身体越发的靠拢,梁小福碰到景山身上硬邦邦的家伙了,一时间没敢乱动,任那家伙抵在自己的腿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景山沉不住了气了,一手揽住梁小福的腰,一手伸去扒了梁小福的裤子,梁小福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儿,睡裤和内裤已经被褪到腿弯上了。
景山说:“听话就不欺负你,嗯?”
梁小福点头,任景山抱着自己身子翻了一圈,这时候变成背对着景山被紧紧抱着了。
还想是不是要被强叉了的时候,硬邦邦的家伙缓缓插进腿间来,滚烫的触觉顿时在大腿内侧散开。
梁小福条件反射的抬腿想避开,景山伸手压住他腿,在他耳边说:“别动。”
一听到景山的声音,梁小福就没胆子动了,这声音压抑的很,好像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似的,梁小福感受着腿间景山的,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无知的恐惧实在可怕,心里毛毛的还抬手去摸景山的脸,脸没摸到,却被景山咬住。
轻轻的咬一小口,不痛,怪痒痒的,然后就有湿热的舌头舔在掌心里、指尖上……而且景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梁小福那半硬的地方,这时候开始轻轻的套弄,梁小福一个没忍住哼出了声儿。
听见自己哼出的声音,梁小福一下子就脸红了,结果更让然脸红的事情跟着就来了。
景山挺动身体,他的那个在梁小福的腿间进出,缓慢的摩擦感觉让梁小福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发了烫,无措的偏头,用极细小的声音叫景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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