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以老八的深厚人脉,随便和理藩院的堂官打个招呼,明登也不至于一直升不上去。
刚刚正式开席不久,乌林提着一只烧鸡和一只烤鸭,摆到了餐桌上。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嫌弃我穷么?”
明登不高兴的瞪着海保。
海保赶紧解释说:“这么好的玉泉液,必须搭配上烧鸡和烤鸭,才有可能喝得尽兴。”
明登就算是再傻,也知道,海保这是故意找的借口罢了。
主要是他的孙子们太没规矩了,客人还开始吃呢,就把鸡鸭虾,抢得无法见人了。
海保能来看他,明登的心里那是真高兴,不大的工夫,就喝得烂醉如泥。
海保趁机告辞,阿鲁特氏假腥腥的说了几句客气话,也就放海保走了。
等海保走后,阿鲁特氏笑眯眯的对儿孙们说:“今儿算是特别丰盛了,大家敞开来吃,都吃光了,不许有一丁点的浪费。”
海保早就知道阿鲁特氏是個什么德性了,他早点走,饭桌上剩下的好酒和好菜,正好给人家打打牙祭。
回了爱云轩后,海保刚换上便服,就见刘大管家亲自来禀,“禀保爷,贝勒爷有要事相商,请您过去一趟。”
();() 嗯,最近老八连续找海保商量事情,这显然是比以前更重视的缘故了。
老八见了海保就笑眯眯的说:“保弟,坐吧,你爱喝的碧螺春也已经沏好了。”
海保和老八也没啥好客气的,他径直坐下了。
让了茶后,老八说:“是这么回事,驻通州的户部仓场侍郎宁寿,是奉天将军苏努的门人。
苏努,你也知道的,以前总是登门来我这里喝茶。”
海保一听就懂了,老八的意思是,想让他高抬贵手,不要和宁寿较真,免得得罪了苏努。
贝子苏努,是广略贝勒褚英之曾孙,怀愍贝子杜努文之子,隶于镶红旗满洲,他算是老八的铁杆拥趸之一。
老八特意提前和海保打招呼,就是担心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和自家人打起来了,会被外人看笑话。
海保早就想拿八爷党开刀了,正愁找不到下手的目标。
现在,宁寿主动冒了头,不整他,整谁?
不过,海保不想过早的暴露了真实意图,便拱手道:“姐夫,小弟知道了。”
海保只说知道了,却没说会包庇宁寿,等于是故意为将来可能的动手,埋下了伏笔。
老八以为海保肯定会维护八爷党的团结,便十分满意的说:“我就知道,你明白大局。”
以前,老八只是十分友善的对待海保而已,从未夸过他,顾大局识大体。
“姐夫,小弟我既然坐到了巡仓御史的位置上,总要有点拿得出手的政绩吧?”
海保趁机提出了合理化的建议。
海保调去都察院担任署理巡仓御史,并不是八爷党的荐举,而很可能是老四包藏祸心的推荐。
对此,老八也是很清楚的。
在其位,则谋其政,海保也确实需要找个合适的替罪羊,向上头表表功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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