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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寒交迫,我倒在一户人家的门前。
那门如老天爷的赏赐般打开了,里面出了个汉子把我抱进去,看我的样子便给我洗澡,弄吃食给我。”
段隆的语气轻松起来,似是他那些苦难已经峰回路转。
“我饭饱,那些天的疲倦袭来,便沉沉睡去。
夜半感到身下一阵剧痛,我睁眼,看到那汉子把他那阳物径自往我后庭塞去。
我哭叫,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那汉子撑碎了我的后庭,血流了满床铺,他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哭叫,一边喘着粗气在我身体里进出着。
折腾了我一夜,在我后面血流不止的时候他就撑开我的嘴,把那东西放到我的嘴里……”
慈政听到这里心忽悠攥成了一个小团儿,他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段隆的过往竟然和程璃俞有着那么相似的地方。
“师兄……”
程璃俞泣不成声,拉着段隆的手想让段隆不再说下去。
那些非人的日子他也忍过,后来因为自保,又一直忍着,男人不过是从多个换成一个,可是,自己还是男人身下的玩物。
“我后来就发高烧,一直半昏半睡着,那男人也不怎么理我,出门去了。
等回来后,身后跟着一些男人,有老的,有小的。
能动的,就上我身上折腾,不能动的,就把个硬物,什么烛台,筷子,烧火棍,一径捅进我那里。
日复一日,那汉子坐着收钱,等看我不行了,便趁天黑将我扔到偏僻巷子。”
段隆的神情高深莫测起来。
“可是我没有死,我在地上爬着,寻着能吃的东西就吃,馊臭了几天都无所谓,只要能活下去,我想活下去,非常想。
我就那么半昏半醒的活下去了。
等有了点力气就接着往京城走。”
段隆看向程璃俞“你知道后来我是怎么走的么?”
程璃俞摇摇头,却又点点头,想必想到了什么,泪水又不停地往下流。
“我走一路,卖一路,没有吃的就敲单身鳏夫的门,拿自己跟他们换吃的,趁着他们睡了就逃走,免得再被当成暗地的相公卖了。
就那样,我到了京城,找到了程老爷子。
这些年我在程家班,一说一笑都战战兢兢。
我不想笑,也不想说,可我还要笑,还要说,为了什么?就为了保命,苟且偷生。
我从不忤逆师父的话,在别人招惹我的时候我也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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