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涩嘴。
有名气的东西有时候就是噱头,华而不实。
想着,眼前便就见某人又递了碗来。
严之瑶:“果然好酒。”
“好个鬼。”
他怼道,哗啦啦给人满上。
严之瑶没理会他的前后矛盾,只是看着寒邃:“寒大人,不知寒大人可瞧见吉时帖了?”
“是,寒某今日,也是打算与小姐商议此事。”
她扬起眼:“商议?”
寒邃点头,他也给自己满了一碗酒:“听闻侯爷最后挑了两个日子出来,不知侯府最后可有确定。”
“寒大人既是单独约我,应是有话想说。
对于婚期,不知寒大人如何想?”
寒邃注意到边上某个小将军倒酒的声音歇下,顿了顿,仍是答道:“不瞒小姐,寒某希望能与小姐早日完婚。”
“嗤。”
接话的却是裴成远,“恕我直言,寒大人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寒邃却没搭理,只是对着严之瑶道:“小姐不妨听完。”
严之瑶道:“寒大人请说。”
“寒某如今为司礼监掌事,此前郡主和亲南戎之后,大桓与南戎的关系更甚,陛下有意开通一条商路,与南戎正式通商,其间,兴岑州为贸易商城……”
说到这里,严之瑶不觉心中一震。
注意到她的留意,寒邃才继续:“寒某知道,岑州乃是小姐长大的地方,且……寒某此行南戎商定相关事宜,其后还要再留居岑州,恐非一年半载不可回。
今日请小姐前来,实为寒某私心,私心希望此行,有卿常在。”
“……”
裴成远觉得有的人真的是狡猾异常,这般借口都找得出来!
不想他一转竟是现某人竟然当真心动的模样。
“严之瑶,”
他突然开口,“你昨日不是已经与爹娘敲定了时间?”
严之瑶手中握着碗,她怎么不知道少爷这是在警告。
可是——
她低头,皱眉灌了自己一口酒。
“请问寒大人,何时动身?”
寒邃面上无波,轻轻道:“下月此时。”
“下月十五。”
严之瑶喃喃,那良辰吉时里,下月初十是个好日子。
正想着,边上裴成远的声音又起:“寒大人既然知道此行是公务,便应明白怕是没有时间照顾人的。”
“寒某只是觉得,若为夫妻,便是相互扶持,必不会叫另一半受委屈。”
“你想的是美,一面想做出政绩,一面还想红袖添香,既要又要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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