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到后来,有一回我周末回家,去小卖部买酱油的时候竟然也能看见他们的影子。”
“如果他们是学校里的人,不管因为什么,也不至于跟到我家里来。
我也想过去报警,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还是放弃了。
就这样到了四月初那天晚上,我下自习回宿舍的路上又发现了那些人跟在后面,经过人工湖畔时,我实在忍不住,上去对峙了。”
齐宣倒吸一口气,追问道:“他们恼羞成怒,推你下河了?”
“那倒没有,”
付培兰皱起眉,十分疑惑似的,“我问他们为什么跟着我,他们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忽然刮起一道大风,卷得湖水翻涌,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那风实在太大,我一时站立不稳,这才摔进湖里去了。”
“你没呼救?”
仇安年问。
“我根本没办法呼救,”
现在回想起来,付培兰依旧恐惧得浑身颤抖,“有东西卷着我的脚腕往水下拉,我根本使不上力。”
“什么东西?”
“大晚上的看不清,”
她肩膀抖个不停,齐宣搂住她,不断拍着她的后背,许久后,她才平静下来,“我还记得,最后看见一盏红灯笼一样的东西,漂浮着在我面前闪过。”
漆黑的湖水里,她的身体在下沉,她的灵魂在上升,她看见一盏巨大的红灯笼一闪一闪冒着光,好似引路灯一样为亡者照亮前行之路,指引她走向死亡,到达地狱。
他们想到那个画面,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仇安年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那个庙祝怎么说你是为情而死啊?”
“当时摄像头好像拍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学校为了把这件事压下去,跟我妈说我是因为感情纠纷,大晚上的跟两个男人在水边纠缠,这才落水而亡。”
责任全落在不能说话的人头上。
付培兰无奈地摇摇头,继续道:“等我再次醒过来时,还是半夜,我在水边坐了好一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跟路过的人说话打招呼也根本没人理会。”
“幸好当时是晚上,若是白天,只怕你就灰飞烟灭了。”
仇安年感慨道。
付培兰心有戚戚:“我在水边坐了一夜,忽然听见一声公鸡鸣叫,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心脏突突直跳根本停不下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天边已经隐隐有红光冒出,不知为何,我极其恐惧那点红光,怕得连走都走不动。”
“然后呢?”
齐宣握着她的手,仿佛怕她忽然消失似的一刻也不肯松开。
付培兰叹了一声,继续说:“有同学晨跑路过那条小路,我干脆抓着他的脚腕,一路拖行,等他跑到了一棵大柳树下,我才松开。
就这样,我藏在柳树荫下,躲了一整天,等太阳下山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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