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年头离婚的还少见么?特别是咱们这群人里,结婚都是走个形式大家各取所需,取完了各奔东西,这道理你还没琢磨明白?”
丁宇航一脸过来人的模样对我语重心长的说:“我劝你还是留个心眼比较好。”
“佟延,丁总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也不得不告诉你了。”
佟一鸣在旁边终于开了口,“你不在的这几年里,方泽小动作不少。”
“什么小动作?”
我一点也不惊讶佟一鸣会对方泽泼污水。
但是包姐都说方泽在公司没问题,佟一鸣又能抓住他什么把柄?
“外面的人都说他在宜城失去我大哥这个主心骨最危急的关头他临危受命,年纪轻轻却让宜城这几年面上看着都风风光光大的,他也落得个年轻有为一心为公的好名头。
但是,说实话,我就不信我大哥走得那么急,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说着话,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觉得如果他的眼神是个铲子,一定能在我脸上生生抠出两个洞来。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非常利落的自己把话接了下去。
“当然这事你不记得了,我也没有证据。
不过他那种出身,这么便宜就坐上了宜城的一把手,说他不为自己捞点好处谁会相信?还好大哥有远见,有个遗嘱绑着他,又安排我去公司盯着他,所以他这些年才没有那么放肆。”
“哦大伯还是你劳苦功高。”
我觉得他都邀功邀到这份儿上了,我再不开口夸他几句……他就再能把自己夸上天去。
“在我眼皮子底下,他要大张旗鼓的中饱私囊当然不可能,但是你大伯我再有本事,也防不住宜城那么大个摊子一点不让他占便宜。
一星半点的那些就不提了,最紧要的是,我发现这几年他在咱们工程招标这一块,故意把我们的标底放给一些公司,让别人底价拿标。
你想想,光咱们宜城一年新开工量上百万方,哪怕一半的项目搞这种动作,他一年能捞多少?”
我觉得,在我回来的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佟一鸣终于说了几句能证明他存在意义的话。
多数时候,他就是个体积稍微有点大的透明物体。
“他堂堂一个董事长,年薪不低,还会搞这种事情?”
我故意反问。
佟一鸣从他的包里拿出一堆纸放到我面前。
“小延啊,大伯可不会信口冤枉他。
这是这几年咱们宜城项目总包的统计,你看我圈出来的这些,虽然公司名字不一样,但都归属那几个建筑公司,都跟方泽有关系。”
我看着那一叠纸,密密麻麻都是圈出来的公司名。
占到了所有项目的的一半以上。
“我也私下里跟那几个公司的老板接触过,一说起方泽,他们几个就是油盐不进的套不出话。
但是他们手底下的人可就没那么死心塌地的了。
据说每次宜城招标前,标价都他们几个老板自己定,公司项目人员自己做了标书也会被老板改了,而且价格还真每次都能中。
这肯定是咱们宜城内部往外漏了消息。
咱们宜城每年项目这么多,每个区域公司都自己负责自己那块,底价又是绝密都直接由项目公司老总向上汇报。
能知道公司所有项目底价的,就只有方泽这个董事长,连我都不能全部知道,你说,不是他还能是谁?”
我翻着纸,还是决定更进一步的试探下。
“就这样,也不能说明就是方泽吧。”
佟一鸣继续说:“更明显的是有几个大的项目,各个公司的标书都收上来了,咱们公司的招标部都要宣布中标的公司了,方泽临时决定说要改方案重新招标,结果费了换了项目设计方案调了预算重新招标,就把这几个公司给招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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