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突然被皇帝撤去东厂提督,便不怎么受皇帝待见了。”
吴昌时宽慰道:“先生莫太悲观,王之心毕竟是皇帝近臣,说话还是有一些用处的。”
周延儒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唉!
多亏你们这些子弟来帮忙,老夫还是记得你们的好处的。”
吴昌时躬身道:“先生别这么说,先生有难学生怎能袖手旁观,本就应当如此!”
周延儒对着吴昌时好一会看,看得吴昌时心里发毛。
吴昌时问道:“先生,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可别胡思乱想。”
周延儒突然话锋一转,严肃道:“昌时,你觉得张溥此人怎样?”
吴昌时被问的一愣,怎么周延儒突然会问起张溥来,是不是周延儒对绣花鞋的事有气。
吴昌时便含糊道:“张溥这人激进急躁了些,但是对先生还是关心的。”
周延儒冷冷道:“这是学生关心老师的方式吗?我可消受不起!
昌时,今天我就和你说个实话,张溥的手太狠太黑,关键时刻他会牺牲任何人,来换取他自认为的目的。”
吴昌时此刻十分动摇,这几日和张溥办事,愈发觉得张溥行事太过极端。
周延儒说的不错,张溥确实就是那种人。
吴昌时刚想说什么,被周延儒打断。
“这世上人无完人,没有任何一个人经得起别人的挑剔,张溥这种人不但对人苛刻。
他还有狠毒手段,他能抓住我的小辫子,就能抓住任何人的小辫子,连老师都算计,还有谁他不敢算计?”
这句话说的吴昌时浑身冰凉,尤其身处诏狱地牢,顿感一阵阴风吹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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