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穿着白袍,却是黑色内里,不显伤势,这一拨开,肉眼可见全身几乎都没一处好地方,胸前的掌印乌黑泛紫,旁边一道新疤本已痊愈,此刻又挨了一剑,正渗着血,至于后背擦伤深可见骨,腿上两道因此刻皮肉翻卷,分外狰狞,已经不出到底是怎么伤的。
这些伤好了恐怕也会留下疤的。
胤承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下颌落到她的平凡的面孔上,忽然抬手,揭下她面上的人皮面具。
露出温柔的眉眼。
三月江南烟雨的温软,恐怕也就不过如此罢。
若壮汉满身伤疤,只会让人敬其悍勇,可现在受伤的是个有柔弱面孔如花似玉的美人,就格外惹人怜惜。
好好的姑娘,一点也不珍惜自己这身皮肤,满身是伤。
想到此,他扶额而笑。
冰凉的月光下,温润的笑意一寸寸变冷,最后终于露出真实的,泛着冷意的讥诮。
天家男子,即使面上装得人模人样,内地里也大都是心肠冷硬,性子凉薄。
即使怜惜,亦不妨碍他出手捅人时,直入要害,毫不留情。
萧绥醒来时,胤承以手支颐侧身坐在桌边睡着,阳光撒在他深刻的轮廓上,俊朗耀眼,高贵天成。
她用黝黑的瞳孔望着他她的九幽星河目被封了,于是不再星光闪烁,此刻只剩沉黯的黑,吸入所有光,黑得沉静漠然。
她盯了好一阵子,开始还是直刺刺地盯,后来那目光虚无起来,空落落地化在他的面孔上,不经意间回过神,发现他正含笑她:“师妹,你醒了”
似乎是因为在他的床榻上,到处都是那股温润冷清的气味。
萧绥动了动手臂,陡然而来的痛意让她微微蹙眉,脸色更白了一分。
身上的伤已经被细致地包扎过了,以他们之间相互利用的关系,也没有道谢的必要,萧绥一时没有言语。
胤承也没说话。
胤承倒了杯茶递给她,萧绥因背后伤势太重,眼下只能趴着,遂懒懒朝他递出手,“扶我起来。”
那语气太过自然,昨夜下毒,拼杀,同门相残都被这一句盖过,他如之前她敲竹杠一般,挑眉问道:“拿什么交换”
“你想要什么”
萧绥想起昨夜,蓦然懂了他的意思,有些不耐道:“没有什么子母蛊,那是醉芙蓉花瓣上的晨露。”
言罢,她扬起眉,指使起人毫不手软:“扶我起来。”
胤承端着茶不动,静静地着她,微微一笑:“孤想知道的是,你刚才盯着孤,在想什么”
“脸皮呢”
萧绥斜眼睨他。
她刚刚谈及子母蛊,分明见他面露关切之色,这才自顾自说下去的,不成想他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告诉你也无妨。”
萧绥对自己信口开河胡诌唬人的功夫极其自信,她眼波流转,似笑非笑:“每次到你,我就想起玄机谷的二毛,那蠢驴着愚笨,实际上机灵得很,每次着我便躲。”
“恐怕它心里也知道,我没有师父的好心性能容着他犯驴脾气,它之前踢了我一脚,我便一直怀恨在心,想宰了它吃肉。”
胤承自然听懂她在指桑骂槐,他面上仍笑吟吟地,将萧绥扶起,把茶杯递到她手边,道:“那二毛至今未死,想来师妹只是嘴上放着狠话,实则心地善良温和宽厚。”
萧绥接了茶,嗤笑道:“不过是那头驴机灵,会躲得很,别给我带高帽,就算带了高帽,昨夜你刺我那一剑,也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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