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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口百般纠结了下,讪讪地疾步跟了上去。
秦卷这个寝殿简单朴素得实在匹配不上他的身份,倒是便宜了眼盲的我走起来顺风顺水,不费什么劲就摸到了他案边。
只是没预防,他先头碰倒的碎茶盏没料理,脚尖踢到瓷片的同时,沾了水的绣鞋一滑,整个人狼狈地摔了下去。
底下全是片片碎瓷,我哀叹一声,这回得扎多少个血窟窿啊?
膝下一软,伴着秦卷嘶的一声,我跪倒在了具温柔的身躯之上。
一缕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下,我脑袋一懵:“你受伤了?”
摸索过去的爪子被人绕过肩捉住,秦卷轻斥道:“别乱动。”
我顿时安静地扮成了座石雕,被握着的手指缝里渗出湿润的液体,粘稠得让人立即就明白了是什么。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故意的。”
秦卷凉凉地哼了声,扶着我的腰将我从他身上拉开,嘲讽道:“你什么时候是故意的?”
我心怀愧疚地没与他争辩,耳边响起饮水声,鼻尖耸动了下,我不觉问道:“你在喝药?”
秦卷发出个简单的鼻音,承认了。
从先头听他咳嗽起,我就觉得不大对劲。
神农氏那小子刚刚来,大概就是来送药的,我胸中堵了一堵,秦卷是凤凰原身,具有得天独厚的愈合力,我与他认识这么久,连伤寒都不曾见他得过,我不觉问道:“你患了什么重病?”
他的声音没多大起伏,敷衍了句:“没什么。”
他不愿说,我也不好追问,趴在他案边坐了会听他翻了会书,道:“今天魔尊来见我,还带了连婉来。”
“嗯。”
他表现得毫无愧色。
我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就不给我解释下,为什么娶连婉的是魔尊,而不是你?”
他唔了声:“当初定亲时以魔族的名义,并未言明是谁娶。
再者,她嫁来就是王后,也没委屈了她。”
“……”
为何他说得有理有据、明明白白,可我却总觉得是被人从头到尾摆了一道呢?我闷闷不乐地憋了会,干干道:“你说得是有道理,可又曾想过连婉的心意?她喜欢的是,想嫁的也是你,临头却被迫嫁了别人。
在你们所谓的大局面前,是不是牺牲一个女子的幸福不值一提?”
他讶然道:“我看她嫁得挺甘愿的么,嫁后与那小子也是处得颇融洽。”
顿了下,道:“你,是不是杞人忧天了?”
“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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