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说的也累了,她决定还是使用老一套守株待兔。
她是个有耐心的人,等人的时候是一心一意的等,不像别人一样边等边玩手机,或者是其他别的什么。
一连三天,钟念都没等来沈放。
前台小姐每天下午三点喝下午茶的时候都会端一杯给钟念,她劝钟念说“沈总一个月来公司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你呀还是趁早回去吧。”
钟念谢过她的茶,其他的没说什么。
前台小姐叹了叹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像对待旁人一样礼貌劝阻,她的语气很真诚,甚至还透露了点内情“沈总每年桃色新闻都能上娱乐版块头条,微博热搜也是想上就上的,他哪里会接受同城晚报的专访啊有钱人,瞧不上这些的。”
最后那句话似乎是有点过了,她自己也意识到,有点不好意思的对钟念笑。
钟念倒觉得她说的都在理,但各司其职,她有她要完成的东西。
那天下午,钟念以为会无功而返,却没想到快下班的时候,等到了沈放。
他比照片上更好,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似的,穿着也不似成功人士一般西装革履,他穿着休闲服,国外的潮牌,非常少年气。
钟念小跑过去,在沈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说“沈总你好,我是同城晚报的记者钟念,请问你可以抽出十分钟的时间接受我的采访吗”
沈放身边的助理反应很快,一把推开钟念“不好意思,沈总不接受采访的。”
“哎,”
沈放一把拎走助理,随手一扔,他笑嘻嘻的站在钟念面前,“你说你是谁来着”
“同城晚报的记者钟念。”
钟念掏出工作证给他。
沈放低头了眼工作证,证件照,披肩长发被全部扎在脑后,这样的发型其实最考验人,但也确实是个美人,拍的清雅秀丽,嘴角微往上扬,像是江南三月的春风一般温婉。
也难怪他家眼高于顶的梁三少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陈年一壶酒,一饮醉千年。
沈放舔了舔后槽牙,略一歪头,忽地一笑“行啊,到我办公室来。”
意外的很好说话。
钟念倒是有点惊讶。
惊讶的也不只有她,还有沈放的特助以及前台小姐。
钟念离开之前了那位前台一眼,果然,她自己的眼神格外的别有深意,带了某种轻蔑的意味在。
钟念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未放于心上。
她向来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人是为自己而活的,没必要为了他人眼中的评价而去辩解什么。
坐上电梯,直上顶楼。
电梯里,沈放松松垮垮的靠在电梯一旁,嘴角噙着笑向电梯镜子里的钟念。
他的目光带了点审视意味,从上到下,像是想要把她从里到外都的透彻干净似的。
但那眼里没有任何一点的侵占、欲望。
钟念大大方方的站着,甚至还直视着他的目光。
最后不好意思的竟然是沈放。
他歪着脑袋,跟个无赖似的耍赖“喂,你都不害羞的吗”
钟念低头,轻笑了声。
沈放陡然上前,凑到她的面前,两张脸离得很近,她脸上的情绪丝毫未变,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里无波无澜的。
太鸡儿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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