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打了县令大人!”
“这陆公子怕是要吃牢饭了吧?”
哪怕震惊四座,陆浩轩依旧执迷不悟,酒气熏天的指着秦冕破口大骂:“你不就是个七品小官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能比得上我爹吗?我爹可是太子的老师啊!
你算什么啊?你有本事就抓我回去啊!”
秦冕擦了擦嘴角的血,平心静气的告诉他:“你无故闹事,我确实可以把你带回去。”
说话的时候眼光瞥了眼四周,这条路上怎么就没一个巡街的人?
这边陆浩轩的怒气远不止这些,在看到江柔忧心忡忡的掏出帕子递给秦冕的时候,他整个人犹如猛兽附体,一把抓起她拿帕子的手又是一顿咆哮:“你们两个竟然都不避嫌了?江柔,看到他流血你很担心是不是?那你看到我的心在滴血吗?你看到了吗?”
她侧过头去,语气异常寒冷:“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好啊!
你们两个串通好了侮辱我是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
浩轩摇晃着身体指向秦冕,当着众人的面怒吼:“这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表面上是衣冠楚楚的好官,实则背地里勾引别人的女人,深更半夜还把良家妇女骗进衙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简直令人指!
这种人怎么可以当百姓的父母官?他配吗?”
啪——
江柔再也忍受不住他这般恶语相加,竟挥起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被打了一个耳光的陆浩轩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两只眼睛射出两道红光,盯着江柔又是一顿歇斯底里的嘶吼:“你竟然为了他打我?”
他疯似的冲向江柔,度之快让秦冕也始料未及,他伸手阻拦已晚了一步,江柔被浩轩死死的卡住了喉咙,“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还没等他酒劲过去,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什么硬器一把卡住,那才是窒息的疼!
他立刻松开手,双手扒拉着那个硬器,像是一柄长剑一样的东西,他来不及多想,也没功夫想,他疼得无法呼吸,嘴里出“咔咔咔”
的声响,却怎么也叫不出声,再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
要不是秦冕开口,说不定及时赶来的宁忆真的会把陆浩轩活活掐死。
“好了,松手吧,把他带回去。”
这次他没有松手,眼里的怒气像是要把人吃了,秦冕走上去拍拍他,在他耳边低语:“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没命,到时候不好跟家里人交代。”
“这种人死有余辜。”
“是死有余辜,但别脏了你的剑啊。”
他还是没松手,而是低头看了一眼江柔,问她:“你没事吧?”
她捂着红红的脖子,摇摇头,见她没事,宁忆才松开手,随后又揪住他一条胳膊,朝西陵府的方向走去。
承志慌不择路,苦苦求饶:“浩轩哥喝醉了,他不是故意的,你们放了他吧!
姐,他真不是故意的。”
宁忆担心秦大人心慈手软说不定真把人给放了,于是先一步望向承志,声音低沉不容分说:“有什么话回衙门再说。”
“宁忆,你知不知道他爹是谁?你还想在西陵府待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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