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娴年少时也是个痴情的人,觉得这样可以离大哥近一点。
做不得夫妻,做一家人也是好的。
她可以时常看着他,见见面说说话,便觉得很快乐。
李大结婚以后开始和他父亲不和,放纵叛逆,慧娴觉得他是因为自己,越发舍不下他。
相思相望不相亲,有种苦恋的浪漫。
现在回想起自己当时的想法觉得有些傻了,可是十五岁的姑娘,哪个不傻呢?只可惜婚姻大事,傻了一次就回不了头了。
慧娴真心觉得,十几岁的人是不该结婚的,虽然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了,但是心智还差得很。
很多事情,她是过了二十以后才渐渐明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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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刚到拓拔郁家外,拓拔郁就摇着大袖出门来,熟惯地登车,和他并肩坐了,笑喊车夫:“打道打道,我们要进宫去。”
李益心一跳:“不是看东西吗?进宫做什么?”
拓拔郁笑:“东西不在我这里,在宫里,太后让我去,我这不是怕拿不准会出洋相么,你陪我去壮壮胆。”
李益心顿时不平静了。
隔了一天,一天的沉静,再迈进宫时,李益听到了自己隆隆的心跳,“咚、咚、咚”
,随着脚步,一声一声,仿佛晴天打雷。
一切都不一样了。
见面,两个人相视都笑。
她笑柔柔说:“李大人也来了。”
李益整了衣,叩首说:“臣参见太后。”
他和拓拔郁一同请安,她赐座,话话,看起来和正常一样,但他知道不一样了。
心情不一样,他的心在跳。
仿佛一朵花在徐徐开放,仿佛有生命在孕育。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云里。
每一句普通的对话,都像是情人的呢喃。
偶尔一个眼神的交汇,看到笑容,心情便蓦地温柔、美丽起来。
冯凭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把他叫来。
她想看看他,但是昨夜刚召过,又不好意思明召,怕落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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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若是鲜花,爱情便是最好的养料。
自那夜之后,冯凭明显的精神好了起来,连身上的伤都愈合得快了。
杨信给她拆掉脚上的纱布,看到那伤已经结了痂,高兴笑说:“好了,这脚不会再继续化脓了。
再过一个月痂掉了就好了。”
冯凭说:“真的吗?”
杨信说:“还是李大人送的这个药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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