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闻亦的目的一直都很单纯,就是想睡这朵小白花。
就算睡不着,逗盛星河玩的过程也让他觉得其乐无穷,这人的反应太有意思了。
他从来都不是急色的人,更不会因为吃不着而气急败坏。
不过说起来,盛星河确实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花费时间和精力最多的一个了。
夜色越来越深,宵夜摊的这条街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盛星河又醉了,比上次好点,起码能自己走路,闻亦是真心不想再背他了,死沉死沉的。
好不容易把人扶着回到盛星河的小狗窝,还是给闻亦累出一身汗。
他嫌弃得不行:“你这个酒量,怎么好意思问出要不要喝酒的?”
本来还想着盛星河喝醉了,两人之间还能有点什么进展,说不定能从上次的单人摸鸟模式,进阶到双人摸鸟模式。
盛星河迷瞪了一会儿去浴室洗澡,闻亦看了一眼,见他站得还算稳,就没管。
他洗完,闻亦自己也进去随便冲了一下。
出来后,盛星河已经乖乖在床上躺下了,只穿了条内裤,还扯了条薄毯盖在自己肚子上,横陈的玉体,勃发的青春气息。
闻亦看着盛星河,和他身下那张床,心想早晚有一天他要在这张床上起飞,让盛星河见识见识什么叫欲仙欲死。
想完这些猥琐的事,闻亦在床边坐下。
盛星河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是一家三口的照片,男的帅女的美,小盛星河站在中间可爱得像个瓷娃娃。
闻亦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那张幸福的全家福出神,眼中隐隐透着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
这时,床上盛星河突然又开始说梦话:“所以,给花栗鼠一粒瓜子,它真的会以为那是自己的小孩儿吗?”
“……”
这梦话居然还有续集,闻亦把视线从相框上收回,又看了看熟睡中盛星河的脸。
窗外微弱的光照在他脸上,能看到一些倔强的稚气。
唉,小孩儿。
闻亦整了整他身上的薄毯,叹了口气:“不会吧,它应该会觉得那是小时候小小的自己,然后抱在怀里亲亲它。”
闻亦这句话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说完他就坐在那不动了,整个人像是溶进了空茫茫的黑夜。
许久后,他再次看向床头柜上的那副全家福。
回忆是一个人的故乡。
有些人的回忆像火种,可以从身体内部温暖他。
而有些人的回忆像一把用冰锉成的刀,一日一日从身体内部切割他。
闻亦也累了,想想明天没什么事,懒得再回去。
干脆躺到盛星河身边,蜷起来,睡了。
第二天早上,闻亦是被盛星河推醒的,他睁开眼又闭上,听见盛星河问他:“你昨晚没走啊?”
闻亦困得不行:“大清早别说废话。”
盛星河有点戒备地看着他,问:“你没干什么吧?”
闻亦睁开一只眼:“干什么?”
盛星河:“就跟上回似的,摸……”
闻亦替他把话说完:“摸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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