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仿佛被人冷暴力了十年,她嚎啕大哭:“姐你理理我。”
她蹲下来,抱住林春玉的小腿,从下往上看林春玉的脸,一览无余林春玉的神情。
年轻、冷淡的嫂子。
白清将脸贴在牛仔裤布料上,咕哝:“好吧,我老老实实等你,你要早点回来。”
自顾自演完了整场独角戏。
这承诺不到两周就破碎。
某天林春玉接到白清的电话,说自己得重病要死了,林春玉赶回家,看见白清坐在地板上,立马冲过去往白清嘴里塞了一颗糖。
早些年,林春玉家里有亲戚因为低血糖离世,因此她之后随身携带糖果,看见白清面无血色,下意识这么做。
白清被扶起来,地面的血迹暴露在林春玉眼里,林春玉闻到一股闷了很久的血味,往白清两腿之间看,果然有一片晕开的暗色。
林春玉:“你来月经了!”
白清现在高一,初次生理期。
林春玉不知道这算正常年龄还是有点迟,她现在有点依赖手机的倾向,第一时间千度了下,是正常的,立马放心了。
林春玉边找干净衣服边给白清科普相关知识,运动强度、忌口之类,说到一半,想起:“你们学校有讲吧?”
白清:“学校里教得不仔细,姐姐你多讲点。”
林春玉就继续讲述,没什么扭捏的态度。
她找不到干净衣服,去脏衣篓一看,最上层全是白清沾血的裙子裤子内裤,白清解释:“我以为自己受伤了,不敢坐沙发,弄脏了就得洗,好累。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流不完,纸巾用光了,只好拿衣服捂着,家里也没有绷带……”
她小心翼翼地望向林春玉,现在明白过来自己蠢了,可她是第一次来生理期,确实没法立即将知识转换过来,就像没学过数学的卖菜阿姨能快速心算百以内加减一样,和知识量无关,靠的是熟练度。
她相信姐姐允许她有偶尔的蠢笨。
她将这通话讲给林春玉听,林春玉觉得白清的神经必然有几根严重变异,想事做事都与众不同,林春玉点她额头,“语文光学比喻句去了,机灵古怪。”
白清捂着被戳的地方,心里甜甜的。
见林春玉不点了,马上将手放下来,继续戳呀……
实在没有干净衣服,林春玉将自己的短裤和裙子借给白清穿,好在短裤刚买来,洗了一次放在衣柜里收着,干干净净没有穿过。
白清得到姐姐的衣服,兴高采烈,陷入长时间的娇羞状态。
林春玉为了方便照顾人,只好重新将白清带在身边,说:“你不要因为年轻健康就抱有侥幸心理,我们村最有力气的那个女人,夏天嫌热,月经第二天进河里洗澡,没几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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