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相宇。
唐秀亚讶然,转头看着柳业辉。
柳业辉对柳相宇冷着脸,让他坐在对面,然后服务员开始上菜。
菜色别致,唐秀亚给柳业辉面子,吃了几口。
柳相宇要了清洒,默默喝着酒。
唐秀亚给柳业辉斟酒,柳业辉对唐秀亚感慨,进入正题,“秀亚,你跟相宇一场夫妻,给我一个面子,撤消起诉相宇的官司。”
不等唐秀亚说话,柳相宇鄙夷地说,“爷爷,不要求她,她能有多少能耐,”
轻蔑瞥唐秀亚一眼,“离了柳家,她什么也不是,官司也不会赢!”
这么多年,唐秀亚一直不被柳相宇正眼看过。
他对她从来都是蔑视。
有柳业辉在场,唐秀亚说话对柳相宇有着三分客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坚定说着,“官司我不会撤诉。”
她对柳相宇的客气里带着疏离,柳相宇感觉到,胸口微拧。
他对唐秀亚撇唇,痞气又无情道,“那你打啊,到时你输了,付不起律师费,是要到街头摆地摊吗?”
“相宇!”
柳业辉一脸威严喝斥。
柳相宇住声,狠狠瞪唐秀亚,低头往自己酒杯斟满酒。
这顿饭,唐秀亚领了柳业辉的情,待到现在。
但是,此刻,她不能再留下来了。
她站起来,对柳业辉微微鞠躬。
“爷爷,我先走了,”
为了照顾柳业辉面子,给他一个理由下台,唐秀亚说,“公司还有个会议等着我。”
柳相宇闻言,讽笑,“那破公司,有什么重大会议!”
又再补给唐秀亚一箭,“一个破公司,还让你虚荣起来,在爷爷面前摆起女老板姿态!”
柳相宇对唐秀亚放箭,可目光低下,凝着手里酒杯,不屑看唐秀亚。
唐秀亚已麻木,并不接话。
她只对柳相辉说,“爷爷,今天公司真有些事情,改天我一定陪爷爷。”
她又问,“现在早上还去打高尔夫球吗?”
柳业辉点头。
唐秀亚勉强笑说,“我想向爷爷请教,改天我到球场,爷爷一定不要推辞。”
柳业辉威严的脸上,这时才有点笑容。
早上都是他一个人去打高尔夫,有唐秀亚相陪,总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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