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应该比珊瑚玉还漂亮,比女人的胸部,还能让他们兴奋。
立马有人期待道:“洗过了洗过了,干净得跟准备下火锅的羊肠儿似的!
嘿,老大,趁热吃呐……”
唐言轻风一笑,笑意蕴在眼底,唇瓣只动了一毫:“那就好,压住了。
我不喜欢反抗得太强。”
说着,便传来解皮带的声音,金属的锁扣,轻轻撞在锁针身上;而向军心里的小宇宙,却是哈雷彗星撞地球的节奏。
千钧一发之际,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不知道是哪儿撞出来的勇气,向军豁出命去高喊:“等等等等等!
喂,白老大,你这么漂亮一大美人儿,天生就是该被压在下头干的!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老子裆里的这根神杵,保准干得你哭唧唧地求爸爸再快点!”
锁扣声停住了,所有人的呼吸也停住了。
没人想到,这新来的菜鸟,竟上赶着要找死,被人往火坑里推还嫌慢,非要自个儿赤着脚,往火葬场里头冲。
“呵呵。”
唐言又是清风一笑,可这一回听在向军耳里,像是索命的四十八级龙卷风。
“他的嘴很臭,屁股里想必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唐言系好了裤腰,边转身离开,边丢下一句命令,“去拿块肥皂来,给他塞进去好好地洗洗……”
如果这是在小说里,故事就会描写向军如何英勇对敌、以一敌七,不仅成功保菊,且将那几个摁着他的大汉,揍得落花流水的情形。
然而这不是小说,这是向军、充满灰色幽默的生活。
在现实生活里,同时与七八个壮汉为敌的结果,就是向军毫不意外地,被揍个鼻青脸肿,挂彩的同时,还羞涩入“股”
。
天知道那些人得逞离开之后,向军一个人,在散发着霉尘味儿的仓库里呆了那么久,究竟是以何种心境、什么动作,将塞进他屁股里的那块肥皂,给“挖掘”
了出来。
总之当他嘴里叼着囚服,手里握着那块东西,干脆仍旧一丝不挂、出现在走道里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新进的菜鸟,大概已经疯了。
向军一进自己的监房,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水龙头下,把那块肥皂好好地洗净。
每间牢房的布置很简单,两张床,一扇窗,一只壁挂式便池,其上配有龙头一只。
铁栅窗防止人逃跑,便池防止人憋尿——当然向军有理由相信,白狐洞的布置,应当比此处奢华。
“喂,你该不会真有病吧?操,老子可不想跟个疯子关在一起!”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中年糙汉,向军回头一看,脖子上有一片青绿纹身。
是个“老鸟”
。
向军没理他。
二人间是最普通的待遇,除了唐言是独住之外,谁也不想被移送到所谓“单人间”
里去。
牢犯如果在服刑期间有违规的表现,就可能被典狱长判处“独囚”
,送到仅能容下你蜷缩坐着的小黑屋里去。
没有一丝光线,墙壁上仅留一个黑乎乎的老鼠洞,连接着外界的空气。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关久了,人不死也疯。
“喂!
操你妈,你跟老子装逼是吧?是不是刚才那一顿胖揍还没让你学乖,不懂这牢里头的规矩!”
纹身哥的吼声,跟锅底被砸破了那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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