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洲怒极反笑,音里满是嘲讽:“叶晚棠,便是陛下也不可能过问臣子夫妻之事,更何况我只是行夫君之责而已,又不是强抢民女,皇帝敢问一句,那不止你的名声,便是他的名声也臭了!”
叶晚棠又何曾不知,她的要挟只能在大事上面,且人情也只能用一次。
这个难关,只能她自己度过。
察觉到叶晚棠越来越激烈的动作,燕白洲眼底更加冰冷。
“叶晚棠,别给脸不要脸,伺候夫君是你的责任。”
叶晚棠心中发慌,故意提起苏芷瑶。
“去找你的媱媱伺候,我不会!
也绝无可能!”
燕白洲彻底被激怒:“和我装什么,忘了怎么勾引昱王的?”
“当初怎么伺候昱王的,现在就怎么伺候我!”
燕白洲低头就要吻住她,可在他触碰到叶晚棠前,一把剪刀狠狠插向他脖颈。
燕白洲拿走了叶晚棠的簪子,却不知她在看到燕白洲来时,便立刻将剪刀藏到了袖中。
燕白洲敏锐偏头,剪刀插入了肩头,瞬间鲜血淋漓。
叶晚棠毫不犹豫拔出剪刀,剪刀带出的血,落在她眼睛脸上,她却眼也不眨,再次刺向燕白洲的眼睛。
燕白洲避开,轻而易举打掉了叶晚棠手里的剪刀。
他偏头看了一眼肩上的伤口,眼底的怒火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
“叶晚棠,你找死!”
燕白洲伸手抓起叶晚棠的衣领:“碰你一下就要杀我,怎么?就昱王能碰你是吧?”
燕白洲理理智全无,刺啦一下撕开叶晚棠的衣服。
叶晚棠感觉到肩头一凉,颤了一下,眼底爆发出浓烈的恨意,狠狠啐了一口:“呸!”
“天天就知道拿昱王刺我,你有本事你去质问去打你的好表兄!”
“他动了你的未婚妻,你对着他唯唯诺诺,一声不敢吭,转头就日日用他刺我欺辱我,你算什么男人!”
燕白洲没想到叶晚棠还敢顶嘴嘲讽。
“谁唯唯诺诺,我说的都是你做的,当初爬昱王床不要脸勾引他的人难道不是你?”
叶晚棠说她和昱王之间是清白的,昱王也解释当时只是情况特殊,叶晚棠虽为侧妃,但他从没碰过,只是代他照顾,所以才将叶晚棠还给他。
可燕白洲怎么能相信。
昱王本就喜欢叶晚棠,叶晚棠蓄意勾引,如何忍得?
且他也有自己的眼线,就算平时清醒时昱王克制不碰,但趁着昱王喝醉的时候呢?
他清楚听眼线说过,有一晚昱王喝醉去了叶晚棠屋里,里面传来很大的动静,后还叫了水,甚至还叫了太医。
燕白洲眼色森然,叫水是什么意思,人人皆知。
那太医虽然闭口不言,但必然是给叶晚棠叫的,她都尽心到伤了身,还敢骗他!
更何况她现在还拒绝她,昱王还对她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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