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敌人不会轻易罢休,他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过了半个时辰,南笙正在焦急的等待王亦语,便听门口传来王亦语醉醺醺的声音,谁怕谁,本将军还能喝,来人上酒坛,闻言南笙赶紧把喜服披在外面,整理好喜服,然后才打开房门,从两个下人手中扶过王亦语。
南笙开口叫下人退下去,自己则扶着王亦语进了新房。
南笙将王亦语扶到床上,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王亦语嘟囔着:“我没事只是有点晕。”
南笙正准备打点水给王亦语洗把脸,清醒一下。
忽然,王亦语坐了起来,眼神清明,哪还有半点醉酒的样子。
南笙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然后开口道,阿语你好点没有?
我没事,我用内功把酒气化了,阿笙,等我一下,换身衣裳,我们亲自去取我送你的大婚贺礼。
王亦语嘴角上扬开口道。
好,阿语你去屏风后更衣吧,南笙一边说一边把自己身上的喜服脱掉,露出里面的夜行衣。
然后南笙又拿过一根带把自己的头全部扎了起来。
等南笙做完这一切,王亦语也换好夜行衣走了出来。
“我们走吧。”
王亦语轻声说道,随后两人一同翻窗而出,朝着城外的一座山脉掠去。
夜晚的山林静谧异常,万籁俱寂,唯有偶尔掠过树叶的风声,出轻微的沙沙声响。
王亦语怀抱着南笙,身形矫健地在树林中急穿行,警觉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须臾,王亦语在一条林间小道上驻足,轻轻地放下南笙,而后用手吹了一声口哨,宛若暗号。
哨声刚落,不远处便传来了阵阵马蹄声,须臾,一群黑衣人策马而至,来到了两人跟前。
王亦语沉稳地取出面巾,将面容严严实实地遮掩起来,动作敏捷地跃上黑衣人牵来的一匹骏马,南笙亦自觉地蒙上脸,迅翻身上了另一匹马,一行人向着某一方向疾驰而去。
两个时辰后,在距离一个驿站一里开外的地方,王亦语稳稳拉住马的缰绳,停了下来,抬手示意众人停下。
王亦语下马,走到前方不远处的一块巨石旁蹲下身子,借着清冷的月光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她招手让身后的人上前,低声嘱咐了几句。
随后,几名黑衣人如鬼魅般分散开来,悄然潜入了驿站。
片刻后,一名黑衣人返回禀报情况,称一切正常。
王亦语微微颔,眼中闪过一抹森冷的杀意。
她转身对南笙沉声道:“等下我们去解决外置位的守卫与暗卫,你带人借机进入驿站四周警戒。
以防有漏网之鱼逃脱,事成之后,我们在驿站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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