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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第10章一对狐朋狗友这边快快乐……

一对狐朋狗友这边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天天拿日报头条互相伤害，而隔壁给他俩牵线的企鹅人：？这究竟是合作还是真有情况了？怎么就没想带着他这个中间人一起玩？

奥斯瓦尔德最近杵着伞看戏十分欢乐，蝙蝠侠天天飞来飞去，小丑带着他的粉丝团东搞一下西搞一下，而他自己□□的事左不过就是那些，跟往常一样儿的，蝙蝠侠在这个时候注意不到他，但谁知道就有一天乐极生悲，蝙蝠侠知道了他给吉娅和卢瑟搭线联系上的。

和莱克斯·卢瑟同处富豪圈里，且还有隐蔽消息来源知道点什么的布鲁斯·韦恩：……

隔壁娱媒的发展趋势开始抬起头来，毕竟卢瑟集团的董事长又不是个日常爱睡金发碧眼女郎的花花公子，他只爱在实验室里待着搞研究，以往没什么花边新闻，而现在显然是有了‘恋情’，各个热情高涨，态度十分积极了。

但其实大都会的明珠和哥谭的花花公子一样，都披着一层皮，布鲁斯是行走在黑暗中的蝙蝠侠，而莱克斯的私人实验室里不知道研发了多少武器，而又有多少种是具有大杀伤力、专用以对付超人的。

布鲁斯大致知道卢瑟集团每年都有非常大的一笔经费投入实验室当中，而最后他们拿出来的成果都不过是最无害的一小部分，那些开发项目的方向众多，没人知道莱克斯究竟涉及了多少方面的研究，反正那是绝对令人震惊和足够恐怖的。

蝙蝠侠逼问企鹅人所做这些事的目的，可奥斯瓦尔德现在怎么会害怕呢？

这个瘸一条腿、长着鹰钩鼻、还有一副阴沉假笑面庞被人称为‘企鹅人’的男人笑着，他有恃无恐，在房间里慢慢走动，仍撑着自己的风度，“我不知道，我只是为她友好地提供了些人手，而那些人都一夜之间消失在了哥谭，一丝半点痕迹都没有，但这些所有计划，我都不知道。”

吉娅才是那个操纵一切的人。

“你的戈登局长也什么都没有查到是不是？哥谭的水太深，还有太多的污垢和龌龊藏在更隐蔽的黑暗阴影里，它们监视着这里，它们看着我们所有人。

从黑夜中诞生出的恐惧镇压着太多人，每夜里飞过天空的蝙蝠被它们看在眼里，于是即将出手了不是吗？”

蝙蝠侠的情绪在听见这句话之后就徒然低沉下来，整个人都变得十分压抑沉重，他想到了，逼近一步嘶声问他：“你都知道了什么？！”

企鹅人夸张地朝他张开两手，带着稍显的恶意缓慢开口，像是笃定他明白，“那一位老伙计，你知道的。”

和蝙蝠一样长翅膀会飞的，夜间出行捕食的，说不定还戴副护目镜？

猫头鹰法庭。

可是现在小丑、稻草人、谜语人逃出阿卡姆还没有被找到，他们带着手底下的人陷入狂欢，肆无忌惮地破坏哥谭造成巨大的损害，已经有很多民众、警员因此受伤或死亡，蝙蝠侠和他的两个罗宾来回奔波，而实际阿卡姆已经由小丑掌控，地底下的猫头鹰法庭再露痕迹，谁知道蝙蝠侠能不能再一次地处理好这些事情呢。

企鹅人提早站了一个不属于任何立场的立场，他在一开始就出局了，而实际他的势力在原本很稳固的状态下很难再扩大提升，曾落魄过的家族的发展也就那样，几方牵制的桎梏甚至隐隐压制了他，所以他寻求了一个‘局外人’。

出局之后不参与战场，也当然不能瓜分之后的战利品，可谁叫阿卡姆里逃出来的都是疯子，他们才不会在乎这个，只要另外那些和他一样的人不想惹恼这些疯子，那么最后的收获里一定有属于他的一块大蛋糕，毕竟都在疯人院里住过，勉勉强强算是有交情，蛋糕让给他不是很正常的？

难道日后交易借人手，企鹅人会吝啬吗？他不会，因为这些对他而言都是有利而少害。

正如他现在站得好好的，拥着他自己一手建立起的□□势力，只要没有动一些不该动的东西，也没有疯了一样想证明自己、向普通民众搞事，那么他就能一直这样下去，这就是哥谭的底线。

哥谭看似混乱黑暗，然而自有一套在其中生存的准则，他们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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