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衢沉稳地落下一子。
“前日里蔡相与朕讲赋税,说休养生息轻徭薄赋,但朕又想起早前户部尚书讲国库入不敷出压力日大,朕便问,那没有赋税国库如何维持呢?蔡相便严厉地斥责了朕。
民贵君轻朕自然知道,可朕却不明白,两相矛盾,国又如何富呢?朕又不是要填充自己的私库。”
卫杞说起来还有些委屈,“朕又说,那不向百姓收税,向富商大户收税便可吧?蔡相又说祖宗成法不可变,无此先例。
与朕讲了一个时辰的治大国若烹小鲜。
若无为便能治国,那还要臣子做什么呢?”
“陛下慎言!”
高云衢手中的棋子滑落回棋罐里,四下瞧了瞧,见左近无人方松了口气,“陛下,国事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许多时候一些好的念头若不加雕琢草率去做,到了下头就变了样子,好的也变成坏的了。
陛下有心是好事,但现今还不是时候。”
卫杞点头认同,又问:“那高卿觉着朕该怎么做?”
“恕臣逾矩,”
高云衢看了一下卫杞,见她示意畅所欲言,便斟酌着词句道,“蔡相老迈,保守些也是有的,但老臣有老臣的阅历,也是该多听听。
依臣之见,陛下现今还是应得把这朝堂方方面面都弄清楚,一事背后必是有缘由的,搞清缘由方好下手。
陛下还年轻,莫要急。”
“好。”
卫杞笑了,“来,接着下棋,还未分胜负呢。”
卫杞本就常伴先帝身边受教,又让宰执们用心教导着,日渐成熟了起来,与老臣的矛盾也就渐大,她将高云衢放去了御史台,新科进士也多放进了实权部门,官位不高却都是磨练人的地方,她急着想要自己的班底。
永兴三年,卫杞亲政。
两年过去,她长高了也沉稳了,高云衢日渐觉得她已长成一个真正的帝王了。
“高卿,朕有些忍不了了。”
卫杞站在铺满奏章的桌案前与高云衢说道,“蔡相真是老了,竟叫郭松做了吏部尚书,那混账都在干什么,借着天官权势结党营私,将朕的官职当做他私相授受的东西!
还有右相马季文,明明也是辅政老臣,常与朕讲节俭,朕晚膳不过用六菜一汤,他呢?家中怕不是金山银山吧!”
高云衢恭立在一旁仔细地听了,道:“陛下受委屈了。
可现今应还不是撕破脸的好时候?”
卫杞压了压火,转而道:“高卿,朕信你,信你这个人,也信你高家三代忠良。
你来告诉朕,这朝堂,这天下,真如他们说的那般盛世太平吗?”
高云衢沉默了,她看不到底下的庶民,却看得见朝堂,这朝廷就像一棵巨木,外头看不出来,却已从内里开始老朽,而新芽还长不出来。
“高卿啊高卿,在朕眼中,这天下离河清海晏差得还太远了。”
卫杞撑着桌案看向高云衢,“高卿,朕此一生必要荡清这污垢的朝堂,定要这江山万年永固!
高卿,你愿与朕一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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