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栖走过去看了眼右下角,作者还是闵诗华。
一切与游戏相似,却又在细微之处截然不同,让莫栖深刻地感受到这里是现实。
“作品能够反映作者的情感,你看着这幅画,有没有感受到两个女孩子之间的友情?”
廖儒学背着手站在画前对莫栖说。
“我没有艺术细胞,看不出来什么,”
莫栖说,“闵诗华这幅画被摆在作品展的中心位,看来是校方眼中最好的作品了,能卖钱吗?”
廖儒学推推眼镜,斯斯文文地看着莫栖,无奈摇头:“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被生活压迫的不知道欣赏脚边的花朵。”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莫栖撸起袖子,“干活,我需要做什么?”
“你……还是去那边帮着搬些比较结实的展品吧,这些重要的我可不敢交给你。”
廖儒学说。
他态度如常,莫栖暂时看不出来这人的想法。
不过廖儒学本就是个城府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拎着剔骨刀还能表现得无比文雅,不管他有多正常,还是防备着些比较好。
忙碌了一中午,终于将活干完,莫栖累出一脑门汗。
“喝口水,擦擦汗。”
廖儒学发给每位同学一包湿巾一瓶矿泉水。
莫栖接过矿泉水时,感觉廖儒学的手指从他手背上擦过。
他面无表情地一口气喝掉整瓶水,用湿巾擦了擦额头和后颈的汗水。
廖儒学靠在莫栖身边走,在他丢湿巾时,伸手挑了下莫栖鬓边的头发:“你头发长了。”
指尖擦过耳际,莫栖一用力将空矿泉水瓶捏扁,侧头看向廖儒学。
廖儒学笑笑:“刘海挡眼睛了,不会影响你看书学习吗?你是要争取这学期的奖学金吧,成绩不能太差。”
莫栖忍住把矿泉水瓶砸在廖儒学脸上的冲动,颇有耐心地说:“会长,你只要不捣乱,我就能拿到一等奖学金。”
廖儒学说:“嗯,不捣乱。”
莫栖此时已经确定廖儒学保留着游戏中的记忆,却无法确定他是否还受负面效果影响。
“会长,人活着不容易,要珍惜生命。”
莫栖语重心长地说,“尤其你经历过一次,也该明白这个道理。”
廖儒学没有正面回答莫栖的问题,而是说:“我给给你发了一份后天作品展的流程表,你看看会不会影响你复习,如果受影响,你就不用来了。”
莫栖本就不想参与这种人过多的活动,他为人比较低调,可以做后勤工作,出风头的事情就免了。
他刚解锁手机屏幕,余光便看见廖儒学的右手伸过来,连忙侧身避开。
却未曾想廖儒学右手只是虚晃一招,莫栖注意力放在他右手上时,廖儒学伸出左手,飞快地在莫栖手机上滑动几下。
“诡域卡牌。”
廖儒学一眼就看到那个与众不同的app。
“廖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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