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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路端也面色沉重,转而看向萧瑞儿道:“萧老板,不知方才小女所讲,是否属实?可有半分冤枉萧老板的地方?”
萧瑞儿还未出声,旁边柳眉便忿然道:“不属实!”
金路端眉头耸动,看向柳眉:“这位小姑娘……”
柳眉一双大眼怒目以视,瞪着金小燕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够不要脸!
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话你也讲得出?”
“当初是谁找上门要我姐姐给你调配治疗狐臭的香粉?是谁说自己父亲姊妹连同远房堂哥未来夫婿都因此薄待?是谁说要我姐姐调配出与治疗狐臭相反的药粉,给那两个贱|人以颜色看看?”
柳眉每说一句,金小燕脸色就涨红一分,三句问话诘问完毕,金小燕一张俏脸儿红的滴血,咬牙切齿的接不出话来。
柳眉大气都不喘一声,又接着道:“那天是我接待的你,收了你余下七百两银子,又拿了那盒香粉给你。
你当时还说,多谢我姐姐为你出这一口恶气,回去要好生教训教训那两个贱|人,省得你父亲总是偏袒那个小的。”
“你胡说!”
金小燕美目圆睁,一脸悲恸,“我怎么可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你根本就是信口雌黄!
狡辩诬赖!”
“你都能眼不眨一下胡乱编排我姐姐是杀人凶手了,怎地自己当初说过什么都不承认了么?我有没有胡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却你我二人,谁能证明当日你来瑞香取香粉的时候,咱们两个各自都说了些什么?”
此言一出,金路端也露出沉吟神色。
柳眉口齿伶俐,继续道:“大家都知道有句古话叫因爱生恨,爱而不得,毁了也是好的,至少别人也一样得不到。
都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你当初就表示过对你远房堂哥的爱而不得,说不准你是早有预谋,找上瑞香也不过是借我姐姐的香粉当个幌子,说是从我们这儿买的香粉,谁知道你自己有没有事后添点东西进去,害死你堂兄姊妹再将事情栽赃嫁祸给瑞香!”
金小燕满脸通红,手抚心口瞪着柳眉,嘴唇微微颤抖,几乎没咬碎一口银牙,半晌才骂出一句:“好个俐齿伶牙的小蹄子!”
柳眉手一叉腰,细眉一竖:“还堂堂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不会好好说人话么?什么小蹄子,我看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蛇蝎妇人!”
两人你来我往,几番交锋,到头来柳眉越说越占理,金小燕被堵的一句话都接不出来,抚着心口又悲又忿,最后干脆又捂着脸嘤嘤哭出了声。
一边哭还一边口齿不清的叫嚷:“你们主仆二人合起伙来编排我,算计我……我就是没多留个心眼,才被你们害到今天这步田地,凌哥哥……呜呜……我对不起你……”
旁边众人半晌都没说上一句话。
柳眉一番话虽然说得霸道了些,却也间接道明了一些事情。
取香粉那日,在场的只有柳眉和金小燕两人,其余再多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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