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要砍伐木头,就需要斧头或者手锯。
白义手里能拿来当斧头用的也只有之前收集到的鳌虾甲壳。
其中最大的那块足足有两个脑袋大,当做斧头用倒是够,就是边缘没有那么锋利。
白义返回山洞,找到了那块甲壳,抱着来到了溪水边,挑了块大点的石头,开始尝试打磨甲壳的边缘。
他没有磨过刀,更何况甲壳的材质和金属刀具也不一样,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斧头要的也不是多么锋利。
鳌虾的甲壳质地非常坚硬,白义磨了半个小时,就感觉自己的胳膊变得无比酸痛,简直抬不起来。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溪水似乎相当暴躁,时不时掀起小浪花,“啪”
地打在他脸上,把他浇得湿透。
白义甩了甩胳膊,抹了把脸上的水,顺势变成了海豹直接躺进了清冽的溪水里。
干净凉爽的溪水冲刷着柔软的白毛毛,海豹头闭上眼睛,惬意地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忍不住开始哼起小曲。
可惜海豹的嗓音和人类的声带有所区别,海豹头哼了几声就感觉不对味,舔了舔鼻子,翻了个身,把脸埋在了水里。
感受着水流的流动,白义忽然脑袋灵光一闪:今天溪水这么猛,那为什么他不利用水流来磨刀呢?
说干就干,白义重新变回人形,兴冲冲地搬来了几块石头,在溪水旁边搭成了一个V字型缺口,然后将甲壳支撑在那里。
水流裹挟着沙子冲刷过来,恰好冲过了白义需要打磨的边缘。
白义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就不耽误事了。”
他磨累了就在这“挂机”
自动磨,休息够了再手动磨!
这样日夜兼程,白义不信磨不出个能用的斧头来。
望着湍急的溪水,白义由衷地期许:“希望岛神庇佑
,让水流更急一点。”
……
不知不觉一天过去,白义甩着没力气的胳膊走向了山洞。
之前经常生火的地方已经点起了篝火,白义还没走近就已经嗅到了面包果被火焰烤熟的香甜气味。
除了香味之外,还有刺鼻的烟雾。
锐已经醒了?难得居然锐会主动来烤食物……
白义脑中这个想法还没完全浮现,就看到篝火旁边亮起了一颗光溜溜的脑袋!
昨天见过的那个神秘的秃头男人正坐在篝火旁边,翻动着火堆上一整个面包果。
白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先吐槽这个男人堂而皇之地出现、还是面包果切都不切就放在火上烤。
“你是谁?”
光头男人似乎早就注意到他过来,英俊的眉眼没有一丝意外,只指了指火堆,简短地吐出两个字:“焦了。”
什么?
白义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面包果烤焦了。
已经领悟到食物珍贵的白义赶紧上前,用树枝把火堆里烤焦的面包果拨出来,没好气地道:“哪有一整个放在火上烧的,这不等于当柴火了吗?”
难怪有这么多烟!
白义盯着这个偷走了自己几次食物的混蛋,目光扫过对方明显比他健壮一圈的躯体,警惕地举起了手中的树枝,“你为什么在这里?”
男人目光从滚到一边的焦黑面包果上收回,落在白义身上,露出了一个白义没有看懂的微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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