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岳沉默了下,没纠正这个误会,只是道:“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心里头烦,拿你撒气。”
他想到昨夜里吵吵嚷嚷的一群人,平日里装模作样得太好,以至于他当了真。
“那你心里好受点了吗?”
谢崇岳被这话惊了下,庆幸自己现在没咬烟,不然怕是要浪费。
男人哑然而笑,好一会,对即使穿着大袄,也依旧能一眼看出来是个知识分子的青年道:“你真是个……笨家伙。”
他想说傻瓜,停了下,对那双眼睛说不出口,就换了个词。
“这话你和谁讲过呢?”
谢崇岳探手把人往院子里带,没人会深想里边有没有别的意思。
院子里的狗懒懒的把脑袋转过来,见到是他们,又嫌弃的转走。
许时青还在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被他牵着往外走的空档,说辞一个字也没想出来。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道:“没有,我只对你讲过。”
没想过这话有多暧昧。
“……”
谢崇岳停下脚步,意味不明的打量他,问:“晓得什么是祸从口出吗?”
这种话能随便对人说?
“……?”
许时青没那个神经,这个年代分桃断袖是有病的,见不得光的,即使南方这边有契兄弟的旧俗,然而大家往往是当做不知道,就当兄弟感情好。
只要没亲到面前,所有人都默认这种事没有发生过。
“算了。”
男人收紧手,强硬的把人往院子外带,门口可以清楚的看见昨晚的事情对许家村的冲击有多大,家家户户都闭门,然而村子上空都好像飘着燥热的云,仔细一看,全是各种各样的土话俚语,声调野蛮,把情绪都大喇喇的铺开。
院门口摆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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