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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老五笑道:“不管你由哪个人身上说起,我总听下去就是了。”
洪麻皮听说,在桌子脚底下踢了两踢杨大个子的腿。
杨大个子看他时,他笑道:“我无所谓,你只管说,你说什么人的故事,我也爱听。
我保证老五不能拦住你不说。”
杨大个子懂了他的意思,于是把秀姐现在困难的情形,详详细细地说着。
童老五果然不拦住他,只是低了头喝酒吃菜,并不说话。
杨大个子连叙述故事和自己的来意,约说了一个钟头。
最后,他道:“我并非多事,我受了人家一点好处,我不能不谢谢人家。
我想,虽然各人的交情,各有不同。
但是我们为人,只当记人家的好处,不当记人家的坏处。”
童老五道:“大个子你虽是比我年纪大两岁,你栽的跟头,也不会比我多。
于今作人,谈什么仁义道德?只讲自己怎样能占便宜,怎样就好。
就是不占便宜,也犯不上无缘无故,和人家去扛石磨。
你想那姓赵的能在城里逞威风,有什么不能在乡下逞威风?我算换了个人跑到乡下来,就是要躲开是非,若把这事由城里又闹到乡下来,我可没有法子带了我的老娘向别处逃难。”
杨大个子道:“我们把秀姐娘弄到乡下,也不鸣锣惊众,人家怎么会知道?再说把她接到乡下来,自然也耍弄一个妥当些的地方,决不让人知道。
那姓赵的没有耳报神,他怎么会知道秀姐娘在乡下哪里?”
童老五冷笑一声道:“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在乡下呢?你不记得在我家里吃顿晚饭,都让他们那些狗腿子嗅到了,追到我家来。
你想我们这老老实实的作小生意人,逼得过那些妖魔鬼怪吗?”
杨大个子偏过头去,向了洪麻皮望着,因问道:“洪伙计,你说这乡下空阔地方,随便住一个人,是不是大海藏针一样?”
童老五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重重地将杯子放了下来,哼了一声道:“就是到这里来万无一失,我也不愿她到这里来。
有道是人人有脸,树树有皮,我们在姓何的面前,丢过这样一个大脸,知者说是我们为了义气,不知者说是我们为了吃醋。
她陈秀姐是个天仙,我们癞蛤蟆吃不了这天鹅肉。
根本不用转她什么念头。
若说是打抱不平,不是我说句过分的话,秀姐有今日,也是她自作自受。
要说她是为了老娘牺牲,那算了大大一个孝女,孝顺就孝顺到底吧?反正关在屋子里作姨太太,总比坐牢强些,就算坐牢,她原来也心甘情愿。”
杨大个子道:“老五,年轻轻的,说这样狠心的话。”
童老五道:“为了你老哥老远的跑了来,我只说到这个样子为止。
依了我的性格……”
他将这句话不说完,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
杨大个子在月光下看了童老五一眼,笑道:“你不用起急,说不说在我,听不听在你,办与不办,更在你。
就算我这是一番废话,我们的交情还在,难道还疑心我作老大哥的有什么歹意不成?”
童老五默然,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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