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看着拉贾数钱的动作,眼睛里都要放出绿光,我心想你们回头自己分吧,老谢最少也能赚个五千泰铢。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连忙问拉贾:“那个德国人汉斯呢,他还能回来吗?”
拉贾失笑:“汉斯已经被鬼魂拉进尸窑里去了,怎么回?那是个麻烦生意,不但没钱拿,搞不好今后他的家属还会从德国找到泰国来。”
我心里暗暗吃惊,心想以后在泰国,除了正规厕所,再也不能随地大小便,鬼知道那块地底下有没有埋着棺材?
次日我和老谢辞别阿赞,由拉贾送我们到邦南隆,又乘大巴回到罗勇。
在大巴车上,我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大脑也不像之前那样昏沉沉、像被一团湿气裹着,而是非常清爽。
老谢看着我轻松的表情,笑嘻嘻地问:“怎么样,田老弟,这两万泰铢出的不冤枉吧?”
我点了点头,这应该是我和老谢合作最愉快的一次,虽然是自掏腰包,但效果非常好。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害怕和女性相处,也可以在大街上随便看漂亮女人了。
回到表哥家,为了庆祝,我在一家海鲜自助餐厅大吃起来,光大头虾就吃了几十只,咖喱蟹来了四份,吃到走不动路为止。
半个月后表哥回来,生意谈成,至少能赚五六万美元,他非常高兴,带上我去普吉岛大玩特玩,住了十几天才回来。
刚到罗勇,我就接到老乔打来的电话,这家伙语气特别高兴,告诉我:“老田,你猜我现在是什么?”
我心想你是人是鬼和我有什么关系,就说不知道。
老乔说:“我现在是信贷部的副主任啦!”
我很惊讶,心想他之前不是说那几个候选人都比他有门路吗。
老乔得意地说:“三个人和我争,一个是原主任的小舅子,一个家里有钱,还有一个是女的,长得特漂亮,原副主任可喜欢她了。
本来我是没啥机会,可最后行长居然强烈推荐我,结果我就上来了,哈哈哈!”
我笑了:“那是你和行长关系好,不然人家凭什么推荐你。”
老乔很不高兴:“我跟行长一年都说不上几句话,哪来的关系。
我觉得是因为我业务能力强,所以行长欣赏我,你懂不?”
我连声说懂,心想你有没有能力跟我有狗屁关系。
老乔说:“有个事我想问问,你说,我升副主任的事,和你小子卖给我的那块佛牌,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我哈哈大笑,说你觉得有就有,随你心情。
挂断电话,我并没觉得这事有什么意外,也没把它和佛牌联系到一起。
正牌又不是阴牌,没那么明显的效力,就算有也是细水长流,还得自身行善。
像老乔这种人,让他行善根本不可能,不坑人就不错了,哪来的福报。
几天后,在qq上一名男同学告诉我,前阵子同学小聚会,老乔喝了三两白酒之后就多了,搂着吕雯就要亲,她差点把老乔给揍了。
我说这不稀奇,酒后乱性嘛。
那男同学觉得奇怪,说老乔酒量特别好,那天才喝了三两白酒,不至于醉。
后来他又在大堂撒酒疯,把人家供的招财蛤蟆给踢倒了,经理揪住他不放,要他赔钱。
对于老乔这种人的事,我完全没兴趣,听听也就过去了。
在泰国玩了近一个月,家里催我回去,于是我订机票回到沈阳。
佛牌店那边没敢去,这边刚把邪气驱走,那边再被孙喜财感染,四千块可就白花了。
几天后的中午,我出去办事乘公交车回家,路过某工商银行的支行。
靠窗而坐的我看到老乔从门口停着的一辆白色宝马中出来,迈步朝银行走,才知道原来他就在这家银行工作。
刚好公交车到站,我忽然想去看看,就下了车,走进银行里。
老乔正在银行大厅和一位身穿黑色西服套装的中年女人聊天,看到我进来,老乔觉得很意外。
等他们俩聊完,那中年女人走出银行,老乔笑着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你咋来了,是存钱还是借钱啊?”
我说:“既不存也不借,我坐车路过,正好看到你下车,才知道你在这家银行上班,就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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