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冯栖梧,态度仍然十分斯文:“冯将军要不要重新说说您那晚干的事?”
冯栖梧辩道:“我那晚本就是巧遇叛军。
私自出营是真,不想到了城外,却遇上南荒叛军。”
贺敏之叹道:“章刘氏,你说。”
那章刘氏哭道:“大人,民妇一家五口,除了民妇,都被这个畜生抓了绑起来杀了啊!”
喘口气道:“他们几个人带着刀,看到我们小兰生得俊,便扯着不放,孩子他爹来拉,就被他们踢得死去活来,小黑拿了菜刀来拼命,就被他们砍死了!
住附近的两家过来看,统统被他们捉了捆起来,民妇躲在床下,亲耳听他们说,干脆杀了干净,割了脖子,当叛军请功,就能进兵部,不呆在南荒。”
说话间目呲欲裂,就想扑上去撕咬冯栖梧,狱卒上前好容易拉住。
贺敏之吩咐先把章刘氏带下去,声音里忍不住带出几分冷厉:“冯将军还有什么话说?”
冯栖梧被逼到绝处,也生了一股狠劲,昂首道:“大人只听一面之辞,却为何不提审我的人证?”
贺敏之朗声道:“那几人不是人证,而是同谋从犯,三日前已在狱中招供。”
冯栖梧冷笑道:“只得人证,而无物证,大人就定我有罪,岂不是令兵部不服?”
贺敏之本斜靠着椅背面冲左边,听了这话,略换了换姿势,看向右侍郎赵承,清浅的眸子里几分懒散几分狡滑:“赵大人怎么说?”
赵承避开他的眼神,正色道:“此事重大,牵涉二十条人命,确实需要查得仔细些。”
贺敏之一笑:“好说。”
翻开卷宗,淡淡道:“物证只剩了两具尸体且看不清面目,不过仵作验尸的结论却是:死于刀伤,伤口平整,入五分,出五分,力道均衡。”
别人不明白,赵承早年却是军中大将,征战沙场足足十年,听得这话,登时如雪水淋头,浑身凉了下来,忍不住打量贺敏之,惊疑不定间,只盼他不知其中奥妙。
只听冯栖梧咬牙道:“那又如何?”
“敢问冯将军是怎么斩杀这些叛军的?”
冯栖梧立刻答道:“我早已说过多次,那些叛军其时已成流寇,正往南而逃,我等纵马赶上,将他们一网打尽。”
“将军是在马上斩杀逃兵?”
“正是。”
“逃兵可有骑马?”
“没有,否则也不易赶上。”
“冯将军确定?”
“确定无误。”
贺敏之凝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冷酷的笑:“冯将军从军不到两年,资历尚浅,难怪犯了这等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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