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不公,正当提出。
若不允人提出不公,那便果然是不公了。”
二长老开口点句莲。
话已至此,句莲只得松手,并努力说服自己忽略掌心的那点口水。
“小少爷,敢问何处不公?”
句荷揉了揉脸,方才开口道:“敢问二长老,我今日是来受罚的不是?”
二长老点头应道:“是。
你纵马闹事,理当受罚。”
句荷疑惑的歪头,拿胳膊肘顶句莲的后腰:“哥,二长老中毒了。”
句莲被顶得差点踉跄一步,好在他下盘够稳,终究立住了。
“你又在胡说什么?”
句莲大约是觉得没救了,随便挑了句聊胜于无的话作为应答。
“真的,我明明记得昨天对证的时候他在场的,但他现在好像不记得了。
肯定是中毒了。”
句荷语气很坚决。
“小少爷有话直说,何必阴阳怪气。”
二长老没什么表情,“若是意在以马匹中毒疯一事作为逃避惩罚的借口,那小少爷毋宁放弃争辩。
矢口抵赖,罪加一等。”
“呵,”
句荷忍不住笑了,“你方才还说不允人说是不公,现在却又立马改口要我罪加一等。
真是好大一个公平挂在你的眉毛上啊。”
句莲:没救了。
这回是真没救了。
“二长老,入内行刑吧。”
再说下去,这刑罚可就不是买一送一能了结的了。
句莲试图以转场混淆现场。
“我说的允,是允有理有据。
我说的不允,是不允空口白牙。
这前后之别,小少爷读书甚少,不知分辨,也是一罪。”
只可惜二长老全无让步的意思。
“读书少也要罚?那瞎子怎么办?莫不是一天三顿光吃鞭子就吃饱了。”
句荷不屑道。
“有目不用与无目可用,如何能相提并论。”
二长老已有些禁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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