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何玲玲浑身一震,她有些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年谨尧这话就是在告诉现场所有人,他,就是那个车上的人。
何玲玲眼睁睁的看着年谨尧走到了黎安的身边,男人的脸色有些阴沉,望着脸色还有些仓白的黎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告诉我呢?”
黎安的鼻尖有一阵酸涩,呵,是我不说吗?分明就是我找不到你的人!
“年少此话严重了,我一个小医生怎能劳烦的起年少您!”
黎安心里的怨气全部发泄了出来,却不知道这明显就是撒娇的话落在了年谨尧的耳朵里,引起了多大的震荡。
年谨尧笑了笑,大手准备摸上黎安发丝的那一瞬间,却被黎安一个眼神阻止了,犀利的小眼神里分明就是说,“你要是敢,我就打死你!”
男人最终还是妥协了,手在空中飞舞了一下,转身对着呆立的何玲玲发难,“你是说黎医生被我包养了?”
何玲玲哪敢点头,要是早知道车里的人是年谨尧,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干这事呀!
“不敢不敢。”
“呵呵。”
年谨尧冷笑两声,“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居然敢造我的谣言!”
年谨尧俯下身子,“你知道上一个造谣的人去哪了吗?”
何玲玲的脸色一下就白了下去,身子里的劲想事一下就被抽空了,浑身无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面。
“年少饶命,我错了.”
说着说着豆大的眼泪划过脸颊,落入口腔之中,一脸的妆容此刻被糊的一塌糊涂。
传言上一个惹到年谨尧的人现在估计已经重新做人了,倒不是说年谨尧杀了他,年谨尧只是将那个人的生活毁的一团乱,最后自杀了。
年谨尧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何玲玲,一言不发,转身看着脸色灰暗的院长。
“我倒是不知道贵院的员工的素质这般的看来我有必要考虑一下下个季度的赞助了。”
年谨尧早就把这在场刁难过黎安的人一个一个的记住了,教育完了罪魁祸首,自然轮到了院长。
院长的脸色一下就垮了,“年少,手下人没有管理好是我的错,赞助的事情请三思。”
医院现在在修一栋新的大楼,而赞助方就是年谨尧,他怎么惹得起。
心里叫苦不迭的同时又狠狠的踢了何玲玲一脚,“年少,这造谣之人简直罪大恶极,还希望年少莫手下留情。”
何玲玲一听,哭得更加厉害了,哭唧唧的望向林正涛却发现林正涛始终不肯看她一眼,更别提为她说话了。
怨恨袭上了心头,好呀,我落得如此下场,岂能让你安然无恙。
“年少,我有一件事,可否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何玲玲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渍,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玉石俱焚的绝望。
黎安一听这话,乐了,这是要狗咬狗?
年谨尧颔首,示意她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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