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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誓,这一辈子,她真的没有这么丢人过!
南倾觉得这会说的越多错的越多,她索性闭嘴,闷头干饭,平时会克制饭量的女人,今天兴许是化羞愤为食欲,硬生生地把桌子上的食物全都给吃光了。
贺于声眼底的笑意愈发地浓。
南倾吃过饭后,就往客厅的方向走去,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将声音调的稍微有些大,目光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以为这样就能掩盖自己内心那阵无所适从的慌乱。
贺于声去浴室冲完澡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看了一眼时间,也到了晚上该休息的时候。
“倾儿。”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贺于声出声喊了一句。
然而南倾当做没听到似的。
“贺太太?”
“……”
“老婆?”
南倾:“……”
贺于声沉默几秒后,迈开长腿,朝坐在沙发上的人影走去,忽而,南倾手里抓着的遥控器被人拿走了,紧接着,电视也陷入黑屏。
南倾这才缓缓地侧过视线,循着身侧的人影看了一眼。
贺于声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刚才喊你了。”
“哦……我看电视看的太入迷,没听见。”
“是么?”
贺于声微微俯身,薄唇贴近她的耳畔,炙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畔交缠:“那现在听到了没有?”
南倾绷紧了身子坐直,“听到了。”
“那回房吧。”
“做什么?”
南倾眼里下意识地透露出的警惕让贺于声觉得好笑。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想跟贺太太实践一下技术,顺便……研究点新花样。”
*
翌日,天光大亮。
放在桌子旁的手机嗡嗡地震动,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南倾,她缓缓地从软和的被窝里伸出手来,在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顶着惺忪的睡眼看清楚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这才将那通视频电话接通。
“莺莺,什么事?”
因为睡得迷迷糊糊,南倾便把摄像头后置,没有对着自己的脸。
“不好意思,还在睡。”
“还在睡?”
林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了啊!
林莺跟南倾大学同寝三年半,知道南倾的作息时间特别规律且特别变态。
她能三年如一日的做到每天六点起床,不管烈日炎炎还是冰天雪地,她都会准时赶到那没有空调暖气的练功房去练上一两个小时的舞蹈。
不过今天怎么赖床了?
林莺咽下心里的疑惑,问道:“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昨晚?
南倾耳根有些发热,她用力咬着下唇瓣,心思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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