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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记得自己的身份名字,穿了帮漏了馅儿回到我这庙堂可免不了挨罚。”
堂下小仙们纷纷应下,却想不透底,这仙君作甚要取这些个必叫人笑话的名字。
后来地公地婆关起门来小声商讨,便道是他净玉玦仙格不够高,脑筋些许不灵光。
再说其二,得设个妙局,先与小龙子相识,方便日后走动。
为此,净玉玦颇费了些心思,差玉银儿探来小龙子常去之处、喜恶癖好、相交之人,便从中得知他有一好友,来往密切。
此人家中乃城中富贵,通商道,于城北城南两处地方贩绸缎。
此子出手阔绰,常邀三五好友于满园香小聚,品酒论诗,鉴字赏画。
小龙子房中那幅破烂便是他酒后豪言许诺,不日从街边商贩手中购得相赠。
原本瞧那小龙子生得俊美,净玉玦心有疑虑,何以老龙王那副粗糙莽汉的面相竟能生出这般儿子,如今想来,这蠢态倒是一脉相承了。
因禁酒令一事,净玉玦已对龙王心生怨怼。
“仙君,请过目。”
玉银儿又呈上一封密函。
净玉玦出手摊开,玉银儿便将密函放入他掌中。
他拆开速速看过,又将其复原还与玉银儿,轻哼道:“这老贼,倒是生的狡猾。
也罢,且看他下步动作。
还回去。”
“是。”
诚然,玉银儿与玉子儿虽同为净玉玦从天池中取魂捏出的仙童,力所能及之事却截然不同。
他时时后悔,当初为何不是差的玉银儿去打听,便也落不得横竖五百年的结果。
只可惜,玉银儿言语不多,亦是不常笑怒,性子多少无趣了些。
“玉子儿。”
净玉玦招来在院中挖泥种花的玉子儿,正欲说事,但见他满手腥泥,便是眉目皆有嫌弃之色,遂令他先去净手,“种这些玩意儿作甚,无用之物,且用仙法幻化一些足矣。”
玉子儿不敢反驳,速速净手回来。
净玉玦已等得不耐烦,负手立于种下一半的花草前,寻思着回头该给玉子儿找些费神的差事,以免他再搬弄这劳什子。
见净玉玦目指旁物未及自己,玉子儿便出声提醒道:“仙君,我已净手完毕。”
净玉玦闻言侧目睇他,面有不悦,蹙眉轻拍他后脑,训道:“要叫公子。”
玉子儿自知说错话,遂赔了不是,又知仙君要出门,便留下满院黄泥乖乖作陪。
土地公毕竟心疼这地方乃自己庙堂,纵然心有怒气,也不得不含泪收拾,后又可怜花草性命,细细种下。
土地婆见他受委屈,思及自己,便寻思出一主意,于山中寻来未染邪性的精魅,助其幻作人形,且当檐下仆。
自然,此乃后话。
且说那净玉玦时隔多日再次出门,便是向着城中满园香而去。
满园香的少东家亦与小龙子来往甚密,偶有家中设宴定会邀请,且为人热忱,颇受小龙子喜欢。
净玉玦此番动作正是看中少东家的品性,想要利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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