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做成一笔买卖的鱼摊老板反而有点更嫉妒,男人递出钱后就不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男人说一份手一份的一刻不停的给他捞虾,称重。
鱼摊老板不到半分钟就算好了鱼虾钱,把两包放上水,充好氧的塑料袋递给对面的矮胖男人,然后从衣兜里摸出一把零钞,先侧过脸向地上吐了口吐沫,才捻出慢腾腾地七十块钱递给了对方。
“这鱼可是好白鲢,十三一斤,这条算你三十,虾还是昨天那个价钱,一斤半算你一百,这是找你的七十,你可收好了啊!
丢了可别回头找我——”
一脸油汗的肉摊老板一手接过钱一手接过系好的鱼虾口袋,又拎上自己的东西,转身走开,这两天才一共做了这么两笔生意的鱼摊老板看着对方沉默远去的背影,很有些不服气的嘬了嘬牙花,最后却只能又坐回自己的摊子旁。
买了鱼虾的男人像昨天一样骑着自己那辆二手的旧摩托一路风驰电掣的回了家,然后又是那套洗鱼,剥虾,炒菜,热饭,忙了将近二十多分钟,一直头也不抬,一声不响的做饭的男人忽然抬了抬头,神情麻木的越过自己乌涂的玻璃窗,向着低矮的院墙外遥望了一眼。
遥望过后,一直专心做菜的男人忽然把炖到一半的糖醋鱼调了小火,围裙也没摘,就转身拿起自己从市场带回来装杂物的布袋出了正屋。
男人眼瞧着就要走到大门口时忽然停了停,转弯走到门窗紧闭的侧屋门口,向着屋里压低声音叫了声:
“老婆,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饭一会儿就做得,你和儿子先忍忍啊——”
门窗紧闭的侧屋里没人应话,只是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身材矮胖的男人侧着耳朵听了听,然后仿佛得到什么回应一般直起深,手里攥着那个装了东西的旧布袋,三步并作两步的出了门。
嘉莉虽然知道自己也许应该先把她买到的生肉运回家去再谋其他,但是她实在是很高兴,今天她买到的肉比起昨天更好,更新鲜,那股新鲜到连血味都没完全飘散开的美妙味道让她只是轻轻的闻上一闻就立刻兴奋得不能自已。
那种在心底无比激昂搅动着的兴奋感催促着她一定要跟着那个男人,找到他落脚的地方,这样如果他明天或者后天不出摊,她也可以找到他家里去买肉,或者,她干脆就一口气找到那个男人是从什么地方弄到那些可爱的美味,这样,她就不怕以后没肉吃啦。
她发誓,绝对没有一点想要威胁别人的意思的……不过如果那个男人抠门得死活不说,那她也不介意使用一些小手段,就像现在这样偷偷,偷偷的跟着他,悄悄找到他隐藏秘密的地方……
嘉莉一边想一边很是兴奋的站在路口左顾右盼,这是一个人烟相当稀少的地方,除了远处拆到一半的破旧平房,附近就再没有别的什么建筑,她现在站的地方是从正常的马路上分出来的一条小路,路面已经被风刮来的尘土厚厚的掩上了一层,隔几步的地方是一个专门堆放拆迁垃圾的砖土小山,那座垃圾山靠着一颗已经枯死的老树而堆,从顶上滚下来的砖石土块已经把老树埋了将近一半。
她站在路口看了一会儿,推上电动车,静悄悄的走下小路,转到了垃圾山的背阴面,她想把电动车就这样停在那边,自己进去探一探路,但还没等她把车停好,忽然猛地感觉自己头上冷风一起,一团黑影突然如同乌云盖顶一般的向她压下来。
嘉莉几乎是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那团黑影一下砸倒了电动车,车把撞到垃圾山的砖块上,一边车把上的后视镜从根上断开,也碎成了几片。
过了好半天嘉莉才看清是什么攻击了她,但还没等她又所反应,那个戴着围裙,穿着胶皮鞋,手里拿着剁肉刀,一副杀猪打扮的矮胖男人已经又一次用和他的身材不相符合的灵活平地高高跃起,操着砍刀,带着万钧之势向她兜顶而来。
嘉莉依然是下意识的想往旁躲闪,但对方泰山压顶的速度和力道却让她瞬间明白自己这一次不可能再躲过对方的攻击,被死亡的恐惧刹时笼罩心头的嘉莉出于本能的抬起一只手,只听见‘锵’的一声短响,被人一刀剁在小臂上的嘉莉被对方巨大的力道逼迫着蹬蹬向后踉跄了几步,之后重重的坐倒在一片瓦砾堆旁。
一直到全身上下那种被重击的麻木感过后,嘉莉才慢慢感觉到自己被剁到的手臂上传来的尖锐痛楚,但是比起那种夹杂在麻痹感觉中的痛楚,更让她感觉受惊吓的是刚刚那种死亡毫无预兆就降临下来的恐惧感。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害怕,她也一直在努力让自己不害怕,但是当猛然间她突然发现也许自己下一秒就会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时,她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这样的胆小这样的害怕!
嘉莉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饿虎盯牢的野兔,只能瑟瑟发抖,她一直保持着那种一臂挡胸的防卫姿态,但那只是因为她害怕得浑身都已经僵硬,她一动也不敢动的盯着眼前掌握着她生死的男人,一时间四野竟然也如凝滞一般的空寂,只听得到一急一深两种不同频率的喘息。
一股透着浓烈腥臭的味道慢慢的在两人间弥漫开,因为抵挡了刚才那盖顶的巨力一击,嘉莉小臂上被刀锋劈开的衣袖只留下少少的一点挂在她的小臂下,比一般血液要粘稠上数倍的液滴一开始只是慢慢的从那道被劈开的巨大伤口中溢出,滴落,但随着嘉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那种红到几乎有些隐隐发紫的血液逐渐加快流速,开始用一种仿佛就要崩坏的速度流如泉涌。
“你……”
一直带着种悍然凶意盯着她的矮胖男人忽然惊异的缩了缩眼瞳,不自觉的翕动了下嘴唇。
原本如果被猛兽盯住的野兔一般动也不敢动的嘉莉仿佛被解除了定身咒一样猛地缩了缩身,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遮住自己露出腐坏伤口的小臂,原本遮住半张脸的口罩已经在刚才的跌倒中掉到了身下,因为而暴露出来的那张面色黯淡斑驳的脸上露出一种带着紧张的警觉。
“原来你也是……你也是……”
男人颜色暗沉,干得暴起几层硬皮的嘴唇又翕动了一阵,一直攥着砍刀的手紧了又紧,最终却还是慢慢的放了下。
“你……走,不要再来,再来的话,你,死!”
男人浑浊肿胀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地上的嘉莉,干哑到近不成声的嗓子里挤出变调的一个声音,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男人那张胖得有些走形了的脸上露出一种可以称得上是狰狞杀意的东西。
嘉莉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这样被放过,她明白那人话里的意思,但是那种依然被威胁着的恐惧感却让她没办法按照自己的意愿立刻从男人面前消失。
手里依然紧攥了砍肉刀的男人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对面一面瑟瑟发抖一面努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嘉莉,另一空着的手下意识的在自己围着旧毛巾的后脖梗子来回摩挲,肤色黯淡形容肿胀的脸上一时间神情变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地铁上误入尼伯龙根的苏墨,被龙王耶梦加得逮个正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穿越到了龙族世界在夏弥的威胁下,苏墨果断投降,选择成为龙族卧底夏弥本以为自己获得了一个不错的内应和眼线后来却逐渐开始怀疑人生为什么自己这个老大要天天给卧底跑腿?为什么自己这个龙王,还要努力赚钱供养小弟?到底谁才是手下,谁才是工具人?而且,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这个红头发的小姑娘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叫你哥哥?夏弥瞪着一双黄金瞳怒视眼前的男人本书又名夏弥大小姐想让我告白卧底三年的我封神了爆杀赫尔佐格一千遍PS不虐不刀PS前期主龙族世界,后期无限流...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
机械飞升当真不痛?血肉苦修当真无用?是什么让深空的武器堡垒静静悬浮,是什么让暴躁的怪物成群出没。为何少女失声痛哭?为何妖灵半夜叩首,血流成河?巍峨遗迹,地底火山,广袤沙漠,海面上飘着的紫色花朵。气脉极限。仙人之躯。苏北凝望着眼前的虚空巨兽我真不是你们以为的天才,不知我顶不顶的住。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你们以为的天才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重生花样年华,玩转市井豪门,携手逆袭人生,共揽一世风云...
苏越很幸运。也许是因为名字中有越的关系,他穿越了。更幸运的是,他穿越成了十万份。有些甚至穿越到了同一个世界当中。苏越主角反派配角都是我,你敢信但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十万个苏越们,又穿越回来...
本书又名银河系风俗评鉴指南我的女队友怎么是个昧魔武士我的飞行全靠浪路尘在网游银河中给自己编写了一个名为寻宝与避险指南的小外挂,自动检索附近宝物,遇到危险还会提前预警,把冒险游戏玩成简单的观光捡宝游戏,结果,连人带外挂一起穿越到了真实的宇宙中联邦自由群星于黑洞边缘回溯冻结的时光,我见证了银河系第一微操大师的浪漫。帝国娱乐周刊独闯龙潭圣女宫,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危险总是慢他一步。盘古航海日志路尘,银河圣骑士,天梯榜最速攀升者,这片星空最伟大的冒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