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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尘儿的消息了吗?”
,想起花逸尘,穆心慈的眸光变得柔和。
“还没有!
这小子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提起花逸尘,花世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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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个小贱种害的!”
,眼底的柔和敛去,穆心慈狰狞道,“给我打!”
,按下按钮,对着玻璃厉声道,愤恨地大步离开这幽暗的房间。
花世诚复杂地看了眼玻璃里正被毒打的莫念语,双拳紧握,随即也迈步离开……
***
天色暗沉,已到傍晚时分。
这个冬天似乎特别寒冷,鹅毛大雪一层又一层地落下,倚靠着墓碑而坐的司徒冽已经变成了一个僵硬的雪人。
上身只着一件衬衫和羊毛背心,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只那么坐着,任由大雪覆盖,掩去身上的血腥。
他的世界仿佛已经坍塌了,所有的一切变得不再有意义。
那是一种希望破灭之后的苍凉。
白茫茫的雪地里,有两道高大的身影向他走近,一个是安城,一个是老陈。
“少爷,都怨我,如果——”
,老陈看着坐在墓碑前的司徒冽,哽咽着嗓音道,而他的话,被安城适时地制止住,安城示意他不要说这些。
自司徒冽去美国后,老陈被批休假了,换做他的妻子来照顾芸樱。
就因为老陈一家是司徒冽最信任的人,为了防止母亲的伤害,他才找了老陈的妻子来照料芸樱,其他人,他不信任。
老陈站在原地,安城走了上前,站在司徒冽的跟前,低首看着他,“她还没脱离危险在加护病房。
昨天堕胎后,血崩,也是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
还有,手术对子宫伤害过大,以后她可能怀不了孩子了,即使怀上,也十分危险。”
。
安城在说这些话时,司徒冽一直一动不动,如果不是鼻孔下的雪被慢慢溶化,睫毛在抖动,安城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仔细查过,是她自己来堕胎的。”
,这是安城调查来的确切消息,不过他并不知道,穆心慈早已将这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
“您回去看看她吧,她还在昏迷中,生命体征很弱,心跳停止了好多次……”
,安城看着司徒冽,知道此刻的他沉浸在浓烈的悲伤里,但还是斗胆说了这句。
他担心如果莫芸樱真死了,他会更加痛苦。
老陈一直站在不远处,垂首,叹息着。
这块是司徒家的墓地,少爷将那个孩子葬在了这里……司徒冽对那个孩子的重视,以及对莫芸樱的重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的。
只是,那个莫芸樱……造孽啊……老陈在心里不断地叹气……
司徒冽一言不发,良久,身上的雪开始抖动,轻轻飘落,他站起身,被冻僵的双腿差点没有支撑住,安城及时稳住了他的身体。
“老陈,回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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