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啼此前告诉自己要与此人划清界限,在之前那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纵然活在楚安澜带给他的折磨里,但也没有想过萧沉靖,没有想用萧沉靖来分散痛苦,他不主动去想萧沉靖,更从未想过去湖中小院看萧沉靖是死是活。
他分明已决定和此人再无瓜葛,但见到萧沉靖逃出那座囚牢,他心中知道,该立刻揭萧沉靖逃出来的事,以防他日后为复仇之事,再在大靖掀起波澜。
但想到若萧沉靖再落入楚安澜手中,恐怕再无人能保他性命,谢清啼终究是将这件事瞒了下来。
之后萧沉靖夜入谢府,他不仅没让人捉了他,也没有用手段逼他离开,不仅如此,还容忍他在房中留宿。
他是软弱之人,所以才会一次次放纵自己,允许自己在楚安澜给他的地狱里,将萧沉靖那不知几分真几分假的温柔当做略微照亮地狱的光。
见不到萧沉靖时,可以将他的欺瞒算计和温柔手段压在心里,但见到萧沉靖时,他又克制不住的被他的言行影响。
谢清啼的理智告诉他要远离萧沉靖,要无视他的温柔言辞和手段,但那颗泡在苦水里的软弱之心,又忍不住会为他的所做所说而悸动。
谢清啼,你真没用啊!
被理智和感性撕扯着的谢清啼,因萧沉靖说为他刺杀猥国大将的事,而生出不自在的感觉来。
他会觉得不自在,不过是因为一边让自己抗拒接受和相信这份所谓的付出,一边又本能觉得,这番话里多少有几分真。
萧沉靖看他垂眸不语,但双唇却仅仅抿着,知道他在为自己的话而心中挣扎:他极力抗拒某件事,或者在纠结某件事时,总会露出这番神态。
若谢清啼对自己所说没有反应,萧沉靖可能会失落,但他为自己的话而纠结,萧沉靖心中反而生出几分欢喜来。
他心中纠结,表示他对自己的所作所说有所松动,只要他有所松动,自己便能一点点弥补,将他的心重新拉回来。
萧沉靖见好就收,不再说自己的付出,以免将谢清啼逼的过了,他给谢清啼盛了一碗粥,这本来不宜作为午膳的,但这粥中加了滋补的好物,是这家酒楼的招牌。
这粥果真合谢清啼口味,萧沉靖见他没有抗拒开始喝粥,不由露出了几分笑意。
谢清啼喝了一口粥,抬头打算问他昨夜不问客栈的事,却捕捉到了他脸上的笑意。
自己喝粥的举动很蠢?有何可笑之处?谢清啼蹙眉,萧沉靖见状,收敛了笑意,道:“昨夜里,你的结拜兄弟在房中大喊杀人了,客栈的人很快就报了官,不问客栈离京兆府很近,京兆府的人很快就赶了过去。
但虽然如此,京兆府的人赶过去时,屋外早就围满了人。”
“你也在那些人之中?”
谢清啼心道:你昨日在山上见到我和他结拜,晚上就和他住到了同一间客栈,你与他住进了同一间客栈,还一反常态的去做这凑热闹之事,若非你与他认识,那边是为了查他而特地去凑这杀人报官的无聊热闹。
萧沉靖点了点头,道:“我昨日见你二人结拜时,现你的结拜兄弟身边,放着一只整块玄鸟桐木所制的匣子,玄鸟桐木极为难得,只看那木匣,便知你的结拜兄弟绝非普通人。
这匣子足够引人眼,但你结拜兄弟的样貌,和那放在匣中的琴箫,更让人不得不多留意几分。”
“为何这样说?”
萧沉靖道:“我们离开北周京城的那晚,你还记得北周京城城门口的事吗?”
此事过去不过一年,谢清啼怎会忘记?他略做回忆,道:“那晚北周人封锁城门,似是要抓捕什么人。
难道他们要抓的人,和他有关?”
“正是和你的结拜兄弟有关。”
萧沉靖似乎是故意一般,一口一个结拜兄弟,听起来实在有些绕,谢清啼打断道:“他叫常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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