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盼之事终于成真,谢清依惊喜道:“太医可能确定此事?”
“微臣在太医院任职十数年,喜脉不是难以确认的脉象,微臣可以确认,娘娘的脉象为喜脉无疑!”
不管哪位娘娘被自己诊出这喜食,自己都少不了得顿上次,李太医笑道:“孩子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月奴。”
谢清依看着为自己开心的月奴,月奴领回她的意思,立刻从柜子中的一方匣子里,抓出一大把金瓜子:“这是娘娘赏的喝茶钱。”
李太医连忙推辞,谢清依道:“请李太医收下这些,日后安胎之事,还请李太医多多费心。”
“那微臣就不推辞了。”
李太医收下那捧沉甸甸的金瓜子,叩谢道:“日后微臣定当为娘娘尽心尽力,护娘娘平安生下皇子。”
谢清依说:“本宫有孕之事,还请太医不要声张,本宫想等明日拜见陛下时,亲自对陛下说出此事。”
李太医有些为难:“那安胎药……”
“少服用三两剂不打紧的。”
谢清依笑着说:“此等喜事,该本宫亲自告诉陛下才好。
但今日时辰有些晚了,就等明日再告诉陛下这个喜讯。”
谢清依此前婉转侍寝,不过是想有血脉高贵的皇嗣,如今既然已有了身孕,她倒不想让楚安澜来她宫中了。
月奴不知她为何不在今日告诉皇帝她有孕的事,但她记得谢清依此前的训斥,凡事听话行事即可,不要多说多问。
因此,听谢清依这样说,月奴识相的又拿了捧金瓜子送给李太医。
这两捧金瓜子抵得上李太医数年俸禄,他心中感叹谢家的昔日当家果真大气,喜笑颜开道:“微臣尊命。”
月奴给张让也送了一撮金瓜子,张让略微转过身挡住李太医的视线,借着接金瓜子的动作,露出了袖子中的一截簪子。
谢清依看到那簪子,立刻认出在御花园和容昭仪相遇时,容昭仪就带着这只簪子。
太医怎敢有宫妃的簪子,有了这私人物件不说,还不藏好,故意露给自己看。
难道这簪子是故意露出来,要交给自己的东西?
谢清依呵斥月奴道:“越不懂事了,张太医虽初次来久安宫,但也是入得了太医院的杏林妙手,又是李太医的学生,你怎可薄待?”
说完亲自去取了些金瓜子:“奴才不懂事,张太医莫与她计较才是。”
“多谢娘娘赏赐。”
张让抬高手做出接金瓜子的动作,谢清依借着将金瓜子放在他掌心的动作,抽走了那只簪子。
太医离开后,谢清依把弄着那只簪子,那簪子只有一掌长,一掌长的金簪尾部,镶着一只小拇指大小的白玉兰花。
这簪子看起来无甚特别,但和自己并无交情,甚至被自己连累幽闭的容昭仪,怎会带一只平平无奇的簪子给自己?
谢清依让服侍的人退下,只留月奴一人。
谢清依刚被诊出有孕,不便接触这可能有仇怨之人的东西。
让月奴带好遮住口鼻的东西,用剪刀剪开了金簪的杆子。
杆子被剪开,没有毒烟扑出,也没有毒物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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