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时隔多年,谢清啼早已忘了他们这些活在暗处的影子,没想到谢清啼居然记着他。
暗三自小就疼惜谢清啼,此时听谢清啼吩咐,他没有犹豫:“你想让我给魏将军带什么话?”
谢清啼说:“劳烦你告诉魏将军,早些将捉鳖的瓮准备好,我会配合他把鳖引进去。”
“是!”
军机命令不能耽误,暗三知道这个道理,他对谢清啼说了声保重,用警告的眼神瞪了萧沉靖一眼,然后策马扬鞭,向邺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暗三离开后,谢清啼对其他几人说:“一个人驾马车赶路,找到个悬崖将马车推下去,其他几人两两结队,分别往东南方向、西南方向、东边和南边赶路。”
除了暗三,其他的几个暗卫谢清啼都未见过,大概是在他脱离暗卫之后,楚安澜新收的。
这些人跟着楚安澜时,楚安澜已不像教他和暗三时那般稚气未脱,他那时候已成了喜怒不显于色的冷静帝王。
跟着这样的人学本领,学会的不止是武功,还学会什么叫服从。
他们出前,楚安澜应该吩咐过他们要配合谢清啼,此时谢清啼吩咐他们向四个方向出,这些人道了声是,然后各自行动,向谢清啼指示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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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靖看谢清啼安排好这些人,问道:“你打算往哪个方向走?”
“往北走。”
谢清啼说:“你说的那处峡谷,在东北方向,我们往那边赶路,想办法将也塔的军队引过去?”
谢清啼让暗三给魏正则带话,说要帮他把鳖引到瓮中时,萧沉靖已猜到了他的打算,此时听谢清啼要往东北方向赶路,他丝毫不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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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靖扯动缰绳,说:“那就往东北方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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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周皇宫内,失了孩子的皇后虚弱的躺在床上。
司马扈负手站在床前,面上毫无之前的痛心怜惜之色,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珈若,冷声说:“你养在相因寺的那个琴师,我已经派人去捉拿了。”
皇后抬起手去拉他的衣摆:“陛下,你相信臣妾,臣妾没有背叛你。”
“呵。”
司马扈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没有背叛朕,但却和别人有了孩子?”
珈若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淌:“陛下,臣妾多年无子,而相因寺的送子菩萨极灵,臣妾便去那里求子。
有一次突降大雨,臣妾在寺中避雨时,被人迷晕了……”
司马扈冷笑的看着他,珈若不死心的伸手去拉他:“臣妾并不知什么庙中琴师,也没有和别人有孩子,那个没保住的孩子,是陛下的!”
“是吗?”
司马扈又往后退一步,皇后伸长手臂,也只有指尖擦过他的锦衣,而无法抓住他的衣摆。
司马扈的眼中浮上了毫不掩饰的厌恶:“那你为什么要佛殿的洒扫内侍在台阶上撒了清油,踩着清油滑下台阶,一跤摔没了朕的孩子?”
“陛下!”
珈若挣扎着翻下床榻,膝行到司马扈身前,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慌不迭的抓紧了他的衣摆:“臣妾并不知什么洒扫内侍,也从未让人在台阶上撒什么清油!”
司马扈没有挣开她,只是垂眸睨着她,仿佛在看一个肮脏的物件。
珈若抬着头看着他,哀痛的哭泣道:“陛下,他是臣妾的孩子,是臣妾怀了几个月的骨肉,臣妾身为人母,怎么忍心亲自害死他?”
司马扈不为所动,珈若被他眼中的厌弃神色激的心生恨意,但这恨意却不敢流露分毫,只因眼前之人,是掌控她的生死,掌控她整个孤独家兴亡的人。
她压下恨意,对司马扈哀哀哭道:“陛下,如果臣妾真和别人有了孩子,又不打算留着他,那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喝药除去这个孩子,反而把孩子的事情告诉陛下?如果臣妾有了别人的孩子,又打算生下这个孩子,又怎会指使别人除去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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