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掏出二百两放下,“这是刘民给的,帮我理财,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
一盏茶后,段七说完来龙去脉,兴奋地说,“只要让人知道季家卖的东西不好,肯定会影响他们的吧?”
“会倒是会,只是你为何要对付季家?”
“因为季无山骂你啊!”
段七一本正经地说,“上次虽然离间了他跟吕亦涟,但是凭吕亦涟的本事,季无山立马就会被哄好的。
如果让他的生意不好做,甚至是伤筋动骨,他一时半会也不会好受。”
顾君生心里暖意流过,“你倒是挺记仇。”
“不是记仇,是护短!
我的人,可不能叫人白白欺负。”
她的人?
她说自己是她的人!
顾君生回味着话,盯着段七看了许久。
严武默默地闭上了眼,不看不看,主子后脖子红了!
不该看的千万别看!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你说的那张床,可能是前朝之物。”
顾君生终于回过神,说起正事,“前朝覆灭时,前朝太师为追主,自裁家中,死在了床上,不知道的外人,说他死于……”
马上风不是什么好词,教坏了段七不好。
他刚准备换个隐晦的说法,段七已经凑到他面前,“马上风吗?”
呵,她还真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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