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清扶着毓容靠在榻上,半是取笑地说:“我当长公主是谦虚,原来真的只喝得了一点点。”
“好啊,你敢取笑我。”
毓容扑到灵清身上挠她痒痒,挠得灵清一边咯咯笑一边讨饶不迭。
闹得累了,毓容和灵清并肩躺下。
毓容摸到灵清的衣袖,放到鼻子上深吸了一口说:“灵清身上的檀香味真好闻。”
灵清说:“在观里呆久了,总会熏染上这种味道。
长公主要是喜欢,下次来观里住得久些,身上自然就有檀香味了。”
毓容坐起笑道:“不过我觉得女子身上,还是要有点胭脂味,你跟我来。”
灵清是清水芙蓉,从不爱涂脂抹粉,自成一股无雕饰的天然之美。
毓容按着灵清坐在镜子前,拆了她的簪子,散开她束起的髻,灵清一头青丝如黑色绸布一般从她雪白的脖子边悬垂而下。
毓容用累丝凤钗将灵清的秀在背后绾起,给她扑粉抹脂,描眉涂唇,脱下她的青袍,换上自己的广袖云锦衫和妆花拖地百褶裙。
毓容给灵清打扮完,看不够似地打量着她:“灵清,也只有你才配穿我这一身衣裳。”
灵清对着镜子摸摸脸,看看身上又看看毓容,不可思议地说:“我都认不出我自己了。”
灵清被毓容一番打扮,眉若春柳拂风,眼如秋水泛波,唇似桃花吐蕊,凤钗绮罗,衣香鬓影,可谓是香艳动人,与她从前一身道巾青袍的清冷模样全然不同。
毓容看着镜子里说:“这么美的花,有谁堪摘?”
灵清佯装生气:“长公主又调笑起我了。”
灵清很喜欢毓容给她画的眉,问毓容用的什么黛。
毓容拿起妆奁里的青雀头,颇为惆怅地说:“这是青雀头黛,代我嫁去北回的那位姐姐最爱用这种黛。
青雀头黛远算不得名贵,但我见她画得好看,就问她要了些来。
用惯了后倒觉得这种黛雅如淡墨,比那些名贵稀有的黑黛还好看呢。
你要是喜欢,我送你几支。”
灵清爱极了这黛的颜色,就不推辞了,不过她只要了毓容为她画眉的那只。
“驸马也喜欢这种黛。”
毓容想起成亲后第一次回宫见贺太后的那天,她让安伯渊为自己画眉,安伯渊就在妆奁里挑了青雀头。
毓容才和安伯渊成亲时尚有几分趾高气扬的心,安伯渊越是冷冷的,她越是常召他入府,要他陪自己游园下棋,给他尝自己亲手做的羹汤。
安伯渊从不违拗,可也只是遵命照做,毓容感受不到一点他为人夫的情感。
时间一长,毓容的趾高气扬就变成了对自己的怀疑。
“灵清。”
毓容想把酝酿已久的话对灵清说,但话到嘴边她又犹豫了。
灵清见她欲言又止,问道:“长公主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毓容牵着灵清坐下,好一阵子才开口道:“灵清,你愿不愿意留在驸马身边。”
灵清神情一凝,缓缓把手从毓容手里抽出去:“我不懂长公主的意思。”
毓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哽咽着说:“灵清,他的侍女不是我杀的,他不相信我,不肯原谅我,他恨我,也许他会很喜欢你……”
灵清伤心地问:“长公主把我当什么呢?和驸马言和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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