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临无奈道:“我以为你翻篇了,总想这事的话,难免心里不舒服。”
“翻个屁。”
葛北思有些咬牙切齿,服务员进来送牛排,她咬着唇,等服务员离开后眼眶都憋红了:“姜阈一天不回来我一天不翻篇,他一辈子不回来我...我变成鬼都不可能翻篇!”
沈清临叹了口气:“他想回来自己就回来了,他要是有心躲,谁都找不到的。”
“那他就一点都不想我!”
葛北思眼泪落了下来,她恨恨地盯着屏幕上风光无限的人:“都是因为他!”
沈清临哭笑不得:“不是因为姜阈爸妈吗?怎么又因为梁东言了?”
葛北思捂住脸,她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声音闷闷的、有些哽咽:“当年就是我劝姜阈跟他讲清楚的!”
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梁东言的电话打到了葛北思这里,葛北思便给姜阈打了电话。
当时姜阈在电话里的声音平静却绝望,他问葛北思:“我一定要和他说清楚吗?”
葛北思当时只觉得既然分手就要说明白,不说清楚吊着人家的话,两个都痛苦。
姜阈苦笑了一声:“嗯,是我不对,我去当面跟他说。”
后来,葛北思才知道,其实当时姜阈心存了一丝侥幸和期待的,他觉得或许不说分手,就不代表分手了。
他那么理智一个人,甚至乐意那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过着,即使自欺欺人,也好过清醒绝望地斩断两人之间的牵绊。
如果当时葛北思没劝,姜阈靠着那一点点的意念支撑,或许后来就不会万念俱灰,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顿饭下来,葛北思一会儿怪梁东言、一会儿怪自己、一会儿又回忆起过往,哭哭笑笑,饭没吃多少,眼泪倒流了不少。
离开餐厅的时候雨下得更大了,不少社交媒体给葛北思推送了实时消息,消息字样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梁东言、最佳原创配乐、《十字游戏》......
“他拿奖了。”
葛北思喝了酒,此时坐在沈清临的副驾上,感慨道。
“挺好,姜阈知道也会高兴。”
沈清临道。
葛北思望着堵得一动不动的马路,淡淡“嗯”
了声:“你说姜阈能看到吗?”
说着葛北思忽然坐直起来:“姜阈一定能看到的吧?梁东言现在这么红,就算在国外也会看到,除非完全不上网。”
沈清临点头,应和着葛北思:“大概会。”
葛北思又笑起来,想到自己和姜阈或许正关注着同一个新闻,心中又有些释怀了。
车里安静了片刻,车子慢吞吞地、龟速往前走了五十米,这五十米的路程里,葛北思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大胆又疯狂的想法。
“你说...要是梁东言公开找姜阈的话,姜阈会不会出现啊?”
葛北思睁大眼睛,期待又兴奋地看着沈清临。
沈清临蹙了下眉,他转身看向葛北思:“你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但你就说这个方法可不可行?”
葛北思越想越觉得靠谱,现在梁东言知名度这么高,他找个人,比他们地毯式搜索着找要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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