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前面去。”
江北辞指了指蒋嘉洛,“你不是想请教蒋嘉洛学习上的问题吗?”
“我什么时候,”
看着江北辞的眼神,高格收住话,露出委屈的表情,“行行行,我有,我最想请教她了。”
岑司思看着高格背影,小声道:“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江北辞反问。
物理老师一般都是下半节自习课才来,而且他是课任老师,记不住学生的座位,学生私自换座位他也不管的。
贺凌博看见高格坐到了自己前面,再看最后一排,他眼神不由得暗了一下,但也不好说什么。
蒋嘉洛往后看,看见岑司思坐在江北辞身边后,收回眼神问高格是什么情况。
“辞哥让司思给他讲题。”
高格委屈巴巴的,好像是被抛弃一般难受。
蒋嘉洛眯眼,心想这也太奇怪了吧,他们学习小组什么时候这么卷过?江北辞也不像是这么好学的啊,而且司思居然没有拒绝?
最近岑司思和江北辞的互动,也确实有些过于亲密了,蒋嘉洛露出神探一般的眼神,心里有了大概推测。
教室安静下来,大家都认真埋头刷题。
岑司思抬头往前看,第一次坐最后排,很新鲜的体验,视野完全不一样,全班的情况尽收眼底,颇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坐在最前面的时候,岑司思很少回头看,偶尔会觉得有目光落到身上,像是被人盯住一样,在最后一排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扰,感觉自由了许多。
“最后一排感觉如何?”
江北辞凑到岑司思耳边,贴得很近那种。
教室太过安静,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气流滚过喉头的声音,听得岑司思耳朵酥麻。
她不敢说话,拿出笔准备写字回答他。
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写字,只能伸手去摸桌箱,准备找找草稿纸。
没想到江北辞的手也伸了进来,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她的手。
岑司思身体僵住,心跳加快,紧张的看四周,没有人回头,没有人发现。
他们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牵手了,在安静的课堂上,躲在六十多个同学身后。
直到岑司思手心出了汗,江北辞才放开手,他将草稿纸放到桌上,假装刚才是在桌箱里找草稿纸。
岑司思耳朵红了,在草稿纸上写了话,便低头开始做卷子。
江北辞看着草稿纸上的“别闹,先做卷子”
,嘴角上扬。
先做卷子,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奖励条件,仿佛做完卷子就能得到岑司思的奖励,江北辞做得非常认真投入。
“做完了。”
草稿纸上多了几个字,是江北辞的回复。
岑司思也到了最后一个题,江北辞耐心的看着她,等她做完。
岑司思并没有什么奖励给江北辞,她做完卷子,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多分钟才下课。
江北辞却一直满怀期待的看着她,像一个要糖的孩子,有点顽皮却也有点可爱。
无奈,她在草稿纸上画了格子,“五子棋,来吗?”
江北辞扬起嘴角,他让岑司思先手。
两个人下得慢,和喜欢的人相处,一切都是慢镜头。
然后慢镜头里蹿出了物理老师的脸,物理老师是个中年老师,头发有点稀疏,平时爱好国粹,经常在学校附近被学生撞见钻研国粹。
他上课不怎么管学生,晚自习都是后半节课来讲卷子,没想到今天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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