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又不是他那对‘教导有方’的爸妈,每时每刻都能盯着他,指望他能时时有品德、事事都善良。”
那口气不再长久地淤堵,好像要把她的心烫出一个洞。
程梦真这么讽刺、如此讥诮,倒不是因为还对顾思伍有念想,而是她仍旧接受不了对方代表的那一套价值观。
“……而且,明明爸爸和妈妈也因为工作分开过一段时间,不也是初恋。
我只是想像爸妈一样。”
程父失笑,语重心长:“真真,幸福有很多种模式。
像爸爸妈妈一样是一种,你也可以创造属于你自己的模式。”
他给女儿夹了一筷子肥瘦合宜的肉,“整理好心情,把那些不高兴的事情忘记。
你肯定会找到适合自己的路。”
“……”
程梦真放下筷子,俨然要认真倾诉,“我觉得本科的专业不太适合我。”
她道,“我想继续学习音乐。”
在程父程母的字典里从不存在“浪费”
两个字。
“可如果没有这三年的时光,你也不能和这么多志同道合的伙伴组建乐队。
我们经常告诉你,过程同样重要。”
程母循循善诱,不忘露出柔和的笑容宽慰她,“真真,现在也不迟。
我们可以负担得你的梦想。”
不知为何,程梦真的心脏在此刻微微一颤,好像被似曾相识的感触魇住。
她负担得起旁人的期待,并且不奢求物质层面上的回报。
但很多时候,程梦真也希望有人告诉她,他们也能负担得起她的一些小小的希冀。
“乐队运营得不错,我也存下来了一点钱,不会让你们承受太多。”
程梦真点头,初步拟订未来地图的一角,对剩下来的饭菜囫囵吞枣,然后匆匆起身,“不行。
我得准备材料了。”
程父看向妻子,无奈一笑:“性子还是容易急。”
程母要跟他碰杯,“年轻的时候不急,老了想急都急不动喽。”
伴随一声脆响,她的意愿很快被满足。
程梦真将自己想要出国留学的事告诉了陈诗如。
“我去去就回。
不一定能学到多少东西,主要是感受一下异国风情,看看能不能产生新的灵感——”
主唱捂住吉他手的嘴:“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释,我能明白。”
陈诗如顿了一下继续,“我是不是第一个知道的?第二个知道和第三个知道的席位,你准备让给谁?”
程梦真摇头,冲她笑:“我爸妈是第一个知道的,排名不分先后。
你算第二个。”
彼时的他们蹲在Maria'sKiss后方的小门前面,门前有一个很窄小的院子,像整座繁华都市匆忙之下的吐息。
“我还准备告诉孟姐和楚玫。
没办法,我总是更信得过女生。”
“学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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