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去求援的路上,护送他的飞虎军士卒几乎阵亡殆尽。
这年头训练一名合格的骑兵非常不容易,如果带着博陵弟兄硬闯刘武周设立的哨卡,一旦损失太严重了,对李旭那边将不甚好交代。
杜九成冷笑了几声,脸上看不到半分畏惧。
“侯将军不要顾虑。
临行前,大将军叮嘱过我们,能节省时间尽量节省时间。
你尽管下令,我来组织弟兄们!”
说罢,他冲着溪边洗脸的一名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军官喊道,“薛兄弟,检查马鞍,收拾好兵器!
过了山丘后会遇到哨卡!”
“诺!”
姓薛的低级军官迅速站直身躯,肃立领命。
然后快速跑开,将军令说于每名弟兄知晓。
二十八名护卫手上的动作立刻紧张起来,一丝不苟地开始检查行装。
小半柱香时间后,薛姓军官跑到队正杜九成身前,昂首禀告:“杜队正,博陵军骁骑营左五旅三队队副薛轨复命,三伙弟兄整饬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先吃饭,给马也喂些豆子。
吃完饭人休息半刻钟,再遛半刻钟马。”
杜九成回了个半礼,紧接着下达第二道命令。
虽然身边只有侯君集一个外人,队副薛轨依旧恭恭敬敬地接令,传令。
得到上司指示的博陵士卒从空闲的马匹背后取下一个小包,将人都舍不得吃的腌黄豆倒出半斤左右来,用手捧着放到战马的嘴边。
伺候坐骑吃饱了,又拉着缰绳在溪流边缓缓走动,顺气,饮水。
仿佛那些畜生是自己的亲兄弟般,照顾得无微不至。
不懂得照顾战马的人不会是好骑兵。
侯君集是行家,看了博陵士卒的动作,便知道一会儿大伙闯关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佩服之余,他也放下架子,主动与博陵士卒一道伺候战马,准备出发。
半个时辰后,大伙风一般卷过年久失修的官道,只有三十一人,气势却不亚于数万大军。
木桥上的哨卡前几日曾经被侯君集应闯过一回,最近明显加强的戒备。
听到马蹄声,五十多名税丁立刻举枪列阵,在木桥中央排成厚厚一堵矛墙。
领军的小校扯起嗓子,大声呼喝:“什么人?停下!
不想死就停下!”
他没听到任何回答,只看见一道浓烟向自己扑来,越扑越近。
疾驰中,博陵士卒从背后解下角弓,搭上羽箭。
侯君集不给他们发任何命令,他知道给这样的精兵发号施令纯粹多余,跟着大伙的动作举起弓。
弓弦声响起后,木桥上响起一片惨号。
守桥士卒抱头鼠窜。
没等惨号声传开,侯君集一马当先冲进敌军空隙,收弓,拔刀,泼出一团血光。
杜九成和薛轨两个紧随其后,渗入侯君集闯出来的缺口,打马,盘旋,将口子越扩越大。
税丁们哪里遇到过如此阵仗,乱纷纷从桥上退了下去。
博陵骑兵风一般冲过,从背后追上税丁,手起刀落,一个不留。
一道哨卡的五十名守军连报警的号角都没来得及吹响,便被杀了个干净。
博陵军护卫马不停蹄,立刻簇拥着侯君集冲向下一道哨卡。
在懒散惯了的对手们做出正确反应之前,放箭,挥刀,闯卡,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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