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人见孙九说话如此坦诚,提防之心渐渐去了。
被郝老刀唤做苏啜杜尔的那牧人策马向前,绕过孙九,径直奔向商队的背后。
另外两个霫族牧人依然拎着报警用的号角,手却缓缓地垂到了马鞍前。
在商队左、右、后三个方向驰骋了二里左右的一个大圈子,发现的确没有大队人马到来的迹象。
苏啜杜尔快速跑到了孙九的面前,收起弓箭,屈身直到马首,“鲁莽的杜尔给长者赔罪,你们的确是朋友。
草原秋来后豺狗肆虐,所以我不得不小心提防!”
说罢,回头向距离商队最远的那个牧人大喊了几句,命令他赶快回部落去给族长送信,说远方有贵客到来。
然后伸直手臂,向所有商贩做了个请的手势。
商贩们早已耽搁得不耐烦,却不敢快速向前奔。
跟在孙九和苏啜杜尔之后,慢慢地向远处炊烟飘起的地方靠近。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天地间隐隐传来的风雷之声。
前方烟尘大起,百余匹战马洪流般奔涌而来。
商贩们哪里经历过这么大阵仗,一个个脸色发白,目光不停地看向孙九。
只要领头人一声令下,大伙就立刻抛了辎重远遁。
孙九却镇定地用突厥语与那个名字叫杜尔的苏啜部牧人聊着天,二人仿佛谈得非常投机,不时还迸发出一阵大笑。
爽快笑声使得商贩们渐渐安心,手按在护身短刀的柄上,继续前进。
片刻之后,迎面滚来的洪流越来越近,一杆天蓝色,绣着一队人字形高飞天鹅队列的大氅,从骏马之间高高地挑将出来。
“诸位贵客在此稍后,我家埃斤亲自前来相迎了!”
苏啜杜尔用突厥语说道。
接着,打马上前,远远地迎住了那杆大氅。
洪流慢慢减速,在即将与商队相遇的地方,嘎然停滞。
一个身披淡绿色斗篷,衣服四周镶嵌着褐红色黄羊皮边的中年男人,冲着众人躬身施礼:“从中原来的兄长,白天鹅的后人苏啜部兄弟欢迎你们光临!”
“白天鹅的子孙恭迎中原来的兄长!”
队伍前方,六十多名身穿黄羊皮夹袄,精赤着胳膊,头发和衣服下摆上缀满铜铃的霫族壮汉同时躬身。
“白天鹅的子孙,中原来的兄长特来看望自己的手足!”
孙九弯腰表示回敬。
众商贩学着孙九的样子以手按肩膀,俯身施礼。
蹩脚的突厥话说得南腔北调,动作的整齐程度也远远不及对方万分之一。
那苏啜部首领见商贩们动作混乱,脸上反而绽放出了笑容。
侧转身,向后招了招手,二十几个身穿彩色锦衫,衣角缀满银铃的女子立刻跳下马背,从皮袋中倒出一碗碗香气浓郁的酒浆。
族长甩蹬离鞍,举起第一个铜碗送到了孙九马前,两个女子随后跟上,双手拉开一条洁白的哈达。
六十多名壮汉同时下马,举着酒碗来到众商贩面前,边走,边歌。
歌声婉转悠长,无法辨识其中词汇,旋律中却包含了浓浓的欢迎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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