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
许漠安见说不通,又恢复了冷漠。
高舒秋继续胡搅蛮缠:“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我们搞法律的,难道不应该讲点证据,不做无端猜测吗?”
“刚才说的这些,都曾在我身上真实生过。
刚开始,你觉得无所谓,可若是相处久了,这些问题都是一个正常女人无法忍受的。”
高舒秋不说话了。
突地,许漠安被身边的人一把抱住。
女人似乎哭了:“许漠安!
你就给我一次机会,我们试一试。”
“放手!”
头顶有声音响起,冷得像要掉冰渣子。
“我不放手,除非你答应。”
高舒秋使了蛮劲儿。
“高律师,请自重!”
许漠安提高音量,想把她往外推。
俩人拉扯在一起,许漠安竟掰不开她。
他索性把浑身力气泄下来:“高律师,请放手,我说最后一遍。”
许是这声音太过寒冽,高舒秋酒醒了几分,她松了手,抬起头直直盯着他。
高舒秋心里不服气,吼出声:“那你觉得,你跟苏苒就合适?”
想到这里,高舒秋开始连珠炮攻击:“你和她就合适吗?你的这些缺点,在她那里就不存在了?你的这套狗屁理论,只能用在别人身上,对苏苒就不适用了对吧?你宁愿找一个离婚了有孩子的女人,也不想考虑一下我?许漠安,你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你们认识才几天?”
一通炮轰,车顶似要被她掀翻了。
热闹过后,车厢内一片死寂。
“我的事,不用你管。”
许久,许漠安开口。
高舒秋依旧气鼓鼓:“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也别想让我罢休。”
“感情这种东西不是法规法条,要是能这么清楚可查,哪里来这么多痛苦?”
许漠安似是喃喃自语,他盯着远处,缓缓说,“我其实,已经喜欢她很多很多年了。”
“什么?”
高舒秋似听到了个天大的秘密,酒醒了个彻底。
许漠安不想说太多:“总之我和她的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你说的没错,我和她,我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但我放不下。”
心里郁结着股气,每一口呼吸都堵在胸口,他还是说,“我错过她一次,不想再错过了。”
高舒秋懵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们有一段过去,我不想细说。”
高舒秋咬牙切齿:“你们在一起过?藏得够深啊?苏苒还口口声声说……”
“没有,没有在一起过,她也不知情。
她就像是在我生命中,在我生命中……”
许漠安停住,脑子飞运转,却寻不出合适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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